帶著女兒在菜市里買了魚,去銀行接了老婆一起回到家。老婆心情愉悅“你說這些錢拿來投資什么好呢”
這么一說,嚇了我一大跳“投資的事情,你又不懂,可千萬別玩砸了,我們不會。”我一副大江東去無可挽回的樣子已經顯現。
老婆正色的說“誰說我不會投資我們不會那你會呀不然你怎么說服別人投資你搞的懸崖酒店你的投資一聽就危險重重,居然還有人像旅鼠一樣跟著你。而我呢,我現在投資的都是很有前景的,不過就是投資期長一點而已,你說危險性一點都沒有就是假話,但是總體風險可控,我知道的。”那表情,好像白白的薅了羊毛似的。
我嚇得連頭發都豎起來了,手在空中無序揮舞著,說話也結巴了“你、你不是把錢都投了下去吧那些什么每個月或者每年投入多少錢,然后n年后每個月給你分紅之類的那些吧”心里卻在想象一家人坐在街邊每個人拿著標配的乞丐專用碗那一副欲哭無淚的尊容了,我沒問題,本來樣子就不怎么帥,也許蹲街邊反而像犀利哥湖泊這流浪大師那樣成就了我呢我老婆也沒問題,反正四十以后全中國的女性都差不離的樣子了,我這樣說如果得罪了人的話,哪啊我就換一種說法,就是我老婆也人老珠黃,她和我對容顏都無所謂了。我兒子也沒什么大問題,莫欺少年窮以后自己出來打拼,不要和我一條街一起乞討,我要告訴他,什么叫打拼,就是打工拼命的賺錢,而且一定要資源合理分配才行,不能資源重疊,麻煩給我滾去另外一條街打拼我就是難以接受我女兒一臉邋遢的對著別人說“行行好啊,我好久沒吃東西了”的樣子。女兒要富養,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我現在這么努力的做,不就是為了這點嗎可是我老婆今天卻告訴我,她親手毀滅了這一切。
老婆依然開心不已的樣子“是啊你也知道啊我覺得挺好的,我買了兩份,兩份類型有所不同,不過呀,以后的收益可都是長久的,嗯,真好”說著豎起了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還特地在我面前左右晃動著“耶”
我發四,對,你沒看錯,我說的就是發四,不是“發誓”如果當時我身邊隨手就能操起一把剪刀的,我一定,嗯,一定收好來,不讓此刻正在我身邊的女兒拿來玩,危險。
我大氣都不敢出,不過還是拗不過心里那條專門制造癢癢的毛毛蟲在爬呀爬“老婆,你投資了多少”
這婆娘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全部呀”然后看著女兒,還逗了逗她。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逗孩子,沒看到身為你老公、孩子爸的我心中那股醞釀著的怨氣即將噴薄而出嗎
“全、全部”
“對呀你和我的全部。”說話的聲音絲毫聽不出對辛苦錢在前來我們家路途遙遠艱辛,似乎沒有一絲尊重。
“每個月要投入多少錢”我的心在滴血,但是居然話語沒有了顫抖,可能是因為內心已經明白已經無可挽回,這次不是三番棋,是老婆親自無腦狀態中制定的賽制一、番、棋且敗局已定。
“我算算啊這里一筆,那里一筆。加起來是”老婆比劃著手指,我很害怕待會兒她將我拉過去。
果不其然,老婆說“你坐過來。”
我大驚失色“怎么要借我的手指腳趾當計算器我加起來只有20根,夠不夠用”
老婆一臉嫌棄的樣子“你說什么呢我呀,就是在想,以后這兩筆收益啊,我們還是不要了。”說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居然是滿足的。
我在內心瘋狂的吶喊,穿著一件極為容易撕開的衣服一下子就撕開自己的衣服然后瘋狂的吶喊的那種狀態,為了烘托氣氛,最好安排一下有人從頭噴些水那種場景,我都已經設想好了。我說“有長期收益,居然不要何況這收益還不是一定有的,老婆,你到底在想什么還有,能不能收回,我們不投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