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擔心法菲石屋、土匪窩和地坑的窗口了。萬一頂不住臺風,真的是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了。那里面還有人呢
我還沒繼續問,矮仔成又說了“地坑里、石屋里還有樹屋都有人,誰敢保證牢靠還是撤下來吧趁現在風小了趕緊回來比較穩妥。”
我當然要聽他的意見和采納,畢竟在海邊生活久了的人都有一套臺風吹襲保全。我便在群里說“莊家銘、沈柏君,你們回來吧不要冒險。伊萬,你也是。”
三個人懶得理會我。再次呼吁,還是沒有反應,仿佛鐵了心要賴在各自的地頭上。那么我也不走,誰愛走誰走我對蕭堅、龍鳳哥和勞工說“你們回去吧我在這兒待。我就不相信樹屋頂不住臺風,如果真的頂不住,我就和樹屋共存亡好了。”
勞工說“我計算過這些建筑物的抗風參數,應該沒什么問題,尤其法菲石屋、地坑和土匪窩。但是棧道和籠梯那里就不敢說了,計算不出來風速大小帶來的破壞力。我沒想著要走的。不是你拉著我,我也是在山頂石屋。”
龍鳳哥和蕭堅自然也不愿意走,龍鳳哥說“走啥今個兒不走了。我們山門蹲。說實話,這么大臺風頂不住,那么過后從宿舍上來看,就是慘案現場,慘不忍睹的那種,那我寧愿死了好了,沒眼看。如果頂得住,在現場就更有真實感,知道之后的項目該怎么做。說了這么多廢話,倒不如想想臺風登陸前后我們在這樹屋里該干啥。打牌有牌嗎沒有的話,上網開房間打,拖拉機或者麻將”
我說“嘿嘿,這兩樣都有實體在。麻將臺在雜物間,撲克牌也是。”
龍鳳哥急不可耐“那還等什么開臺啊別打這么大,5、10就好了,要有鬼的啊”
勞工問“賭博那我不玩了。哪怕5、10都不玩。”
龍鳳哥轉臺很快“可以玩手機上的啊那樣不算賭博了吧”
蕭堅說“可是那樣又沒了手感。還是玩拖拉機吧三副牌的。凡哥,記得上次我們玩拖拉機在什么時候嗎”
我想了好久沒有想起來。腦海中莫名的響起了王洛賓的在那遙遠的地方這首歌的旋律。
蕭堅說“還在房地產公司的時候啊你我他三個,加上那個誰啊銷售,啥名字我給忘了。劉還是王都是美女。”
經他這么一提,我就記起來了“劉可欣。美女,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呢想她了,靠”
龍鳳哥也回應“嗯嗯,劉可欣,我也記起來了,我也想她了。”
勞工鄙視的眼光看著我和龍鳳哥“男人,大豬蹄子”
我一見她這樣的反應,便笑了起來,蕭堅也笑了起來,龍鳳哥更是大笑起來。勞工臉上那鄙視的表情便愈發的深刻起來“真是”
我說“想啥呢什么男人就是大豬蹄子。別的男人可能是,我們仨可不是。哎哎哎,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告訴你為什么我們想念她。來來來,蕭堅,你說說。”
蕭堅說“那次打拖拉機,我和凡哥一對,龍鳳哥和劉可欣一對。我和凡哥比較保守的打法,她們兩個屬于激進派,結果某一盤劉可欣坐莊,手中大牌沒幾張,卻在底牌埋了60分,當時都在暗地里通水,凡哥最后幾張牌里有個三拖的拖拉機想挖底,但是不動聲色,劉可欣和龍鳳哥不知是計,給凡哥的大鬼鎮住后三拖挖底60分,把我們給樂的呀,龍鳳哥沒什么,輸大了還笑嘻嘻,結果劉可欣火了起來,將龍鳳哥在空中揮舞著的手一把拉了過去,狠狠的咬了一口說為什么不出大牌,龍鳳哥還說留著大鬼用來煲湯,然后劉可欣便又加咬了一口。這狠勁兒,把我和凡哥嚇得臉色都變了。”
龍鳳哥聽蕭堅說了之后,便做淚眼汪汪的樣子伸出了手“你看看,我這疤痕體質,還留有紀念。韋葦問過我怎么這痕跡這么像給人咬的。我回答說是胎記。”
勞工說“這真的是罪有應得呀輸了還這么嘚瑟。哎哎哎,那我不合你做對家。”
我說“打拖拉機,抽牌配對就好了。來吧開戰”,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