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馬度假村只要天梯沒事,其他的就是小事。聽山頂的同伙這么一說,心里終于還是緩和了下來。莊家銘說的那塊大石頭,我早有留意了,早就打著那塊石頭所在位置的主意了。
那塊大石頭比較奇特,有點像八面體的色子,其中有兩面幾乎像是劈開的一樣平整。我和莊家銘對這塊石頭有過覬覦之心,那是在建設旁邊那間石屋時候的現場研討會時候的想法。
地質報告上對山頂上幾乎每一塊大石頭都有了較為清晰的研究。當時就是是這塊石頭有松動的可能性,認為這塊石頭的下半部分是一個水氹,如果能移走,就是一個天然的迷你游泳池,屬這間石屋專享的。可是一經測算體積和重量,我們便打消了挪走的念頭。用吊機調走沒有這樣的吊機能開上來,更不可能單獨為此開一條路上來。推開它人力是不可能的,學學阿基米德的杠桿原理還是經過若男的測算,也是不可行。當時若男還開了句玩笑話說要么地震震開它要么孫猴子吹來一陣風將它踢下水庫里去沒想到今晚一語成讖,人力和機械辦不到的事,臺風輕輕松松的就辦到了,如我所愿。
對飆云南怒江里那所小學院子的大石頭,我們這塊石頭小巫見大巫了。
康少強聽我這么一說,有點不可置信“林凡,不是這么巧吧等天亮臺風過了,我要上去看看是不是真的這樣。哪有這么巧這么聽話的臺風說出去,別人還是以為你是天橋下講故事的說書佬呢”他說的其實也沒錯,換做其他人也許連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
我笑笑“剛才這轟隆隆的聲音,我還以為是t的是項目的喪鐘呢出師未捷身先死那感覺好像就在門外等著我。所以,我相信我的同伙說的。你看看視頻。”
莊家銘也用夜視鏡拍攝了一段小視頻,視頻里的石屋旁邊確實多了一個大坑,好像是給炸出來似的,而水庫里卻多了個平臺。水庫平均水深就兩米左右,下面都是碎的花崗巖,這塊大石頭下到水里,有碎石頭承壓,剛好就將最平的一面露出水面。
康少強看了,連連稱奇“不看還真的不相信。哪有這么巧合的呢”
龍鳳哥說“康總,你還別不相信。之前我們樓盤也有過類似的情形出現。頭兒,你記得嗎”他看著我。
我當然記得了。蕭堅更是被我委派到去處理后續。
蕭堅說“第一期入住后,那天傍晚起風,類似龍卷風的那種風,第一期的商鋪給吹得呀,商戶全部關門歇業。等半小時后我們物業一看,整條商業街起風時候就飛沙走石的,但是停了風之后,只有最中間那間最大的商鋪的卷閘給撕扯得不成樣子,隔壁的商鋪卻一點事都沒有,這風真的很奇怪,我們挺難解釋的。但是最難解釋的是1棟的12樓,那個業主家陽臺的落地窗全部給扯裂了,然后一古腦的全部堆在客廳里,像是給打砸搶破壞了的似的。業主回來驚呆了,連忙找到物業,物業的朱總找凡哥來處理,再查看高空擲物監控才發現,那股風哪兒都不吹,就吹他家陽臺的落地窗。”
康少強似信非信的樣子,龍鳳哥說“我們當時都覺得納悶這風怎么就去他家呢這可以找走進科學節目組了。”
窗外的風雨依然很大,依然不時還有些異響出現,這是我們所害怕的,每當類似的聲響出現,我的心就咯噔一下。
我打了個電話給若男“我們的攝像頭現在沒問題吧”
她等了好一會兒后對我說“我在電腦上看著呢,風雨很大,不過沒事啊我們的攝像頭也有夜視的,沒伊萬的那么清晰,畢竟有點遠,拉近了也看不太清楚。但是輪廓還是能看清楚的,一點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