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君便趕緊朝窩里喊了一嗓子“兩位,趕緊起來,老大來了”
莊家銘和伊萬跳了起來“臺風過了”然后伊萬走到窗口看看,“嗯,停了。哎呀,我要去看看我的攀巖線路有沒有受到損害。”
莊家銘也馬上接著說“對啊,我也要去看看臺風石屋的影響去到哪里。”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各司其職。如果拋開我的決策和管理上的不足來看,其實我們團隊里的每個人在專業上都是很厲害也很盡職的。如果這樣來判斷,那么項目還有有問題暴露出來,那么就是我的管理出現問題了,哦,也有可能是策略上有些失當。
我說“那還等什么走啊各自去看,然后再在公司里匯總。今天如果能完成各自崗位上的工作,那么就下午或晚上開個會。一次性解決問題。”
幾個人出了土匪窩,然后到了法菲石屋,法菲石屋一點影響都沒有。和正宗的葡萄牙法菲石屋一樣,在曠野里備受風雨的侵襲卻沒有任何損傷。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然后站在法菲石屋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往水庫方向看去,昨晚發出轟隆隆聲音的那間石屋就在法菲石屋下面不遠,那間石屋的腳下,出現了一個約莫三米見方的大坑,而水庫里就出現了一個很方正的水上平臺,頗有禪意。如果在這頗有冷感質感的清晨里,平臺上出身穿一襲紅衣的女子在憑水撫琴,大美而不言。
我說“下去看看吧剛好了,兩位工程師都在,現場解決問題。”
從法菲石屋下到這間石屋的小路,都是用山上的碎石鋪就的,連路邊的扶手也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盡量看不到水泥這種粘合劑的存在,渾然天成的感覺。其實我對接的把控還是很到位的,但是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自己反而在大局觀上有所欠奉,換種說法,也許我是一個執行層面的好手,從導游開始到策劃,但是一旦現在身份變了,從將軍到元帥,統籌能力的短板就立刻顯現出來了。腦海里左邊有那種退位讓賢的思想愈發的強烈,但是腦海里右邊卻一直在鼓動著我不要放棄。一邊是不換思維就換人的信號持續發出,一邊則是要換思維不換人的信號與其僵持著。今天的會議上,我想聽聽大伙兒的想法。其實我不是中正,以退為進,讓宗南上來做個傀儡。我是真心想的,又想換了自己,又想自己再堅持,但是卻怕堅持之下就貽誤了戰機,畢竟就快開業了,不能輕言日月換新天。
走到昨晚被臺風掀起的大石頭位置,眾人都撓破了腦袋,想不明白這臺風怎么就只看那塊幾近方方正正的石頭不順眼、硬是要將它掀翻到水庫里去呢如果這風真的級別有十幾級,石屋受到的應力應該更強烈才對吧現場留下一個大坑,坑里還是一些碎石墊底,已經積累了一些水在里面,但清澈。
我扶著周圍的石頭小心翼翼的下了水坑邊上,其他大大小小的石頭都很穩妥不松動,唯有被帶走的那塊石頭立場和意志都不堅定,所以給集體杯葛了聯合外力丟到水庫里去了真是一件怪事。
“嗯,這水坑結構還挺牢固。看來因禍得福了。這個可以作為這間石屋的天然泳池了。勞工,你謀劃謀劃。”我說之后就爬了上來。
龍鳳哥說“要不整一條什么材質做的小橋過到水庫里的這塊石頭上去吧就專屬這間石屋,如何”
勞工說“嗯,好主意我考慮進去。”,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