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要出去留學了,還是得和學校打個招呼的。
“導師,我準備去普林斯頓了。”
辦公室中,徐川道別,陳正平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問道“什么時候動身”
“明天的機票。”徐川回道。
陳正平點了點頭,道“嗯,去吧,你的確應該去更高的平臺汲取更多的知識,希望你能在未來有更多的突破,取得更高的成就。”
頓了頓,陳正平接著道“一直沒問,這次去普林斯頓后,你準備朝哪方面發展是繼續在譜理論和擴域方面深入研究,還是有別的學習方向”
徐川想了想,道“我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數學方面的話,湍流,光滑流行、混沌、分析學、函數、代數這些我都想嘗試一下。”
“物理方面的話,應該還是以粒子物理為,上次那個質子半徑之謎的問題我還沒有解決的,會繼續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近期的話,我可能會將注意力放到數論和自守性函數上。”
聽到徐川的回答有這么多,陳正平脫口而出就想勸徐川將精力集中一點,但隨即又忍住了。
按照常理來說,一個人的精力始終都是有限的,什么都想學意味著什么都學不會,或者說什么都學不精深。
東一榔頭西一棒槌,這事干一點兒,那事也干一點兒,什么事都干在搞學術研究上是最大的忌諱。
但從目前的觀察來看,這條忌諱似乎對他這個弟子失靈了。
數學方面就不說了,eyberry猜想的證明,xueyberr定理的應用,這都是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完成的。
在普通人眼中,這可能就是天才。
但是在他們這些學術界內行人的眼中,這簡直就是場奇跡。
一個世界級的數學猜想,被證明榮盛成數學定理本身就需要無比漫長的時間。
比如安德魯懷爾斯教授花了7年的時間才證明費馬大定理,而將費馬大定理應用到其他數學方面,花費的時間也同樣相當漫長。
畢竟要完全吃透和理解費馬大定理的證明過程,再將其轉變成自己的東西,并進行靈活運用,這需要漫長的時間。
哪怕是同領域的數學家,甚至是懷爾斯教授自己來,也需要最少一兩年的時間。
不過在徐川身上,這條定理同樣失效了,他在完成eyberry猜想的證明后,三個多月的時間就將其熟練的運用到了其他領域上,這簡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而除了數學上的成就,在物理上,他這個弟子也展露出了自己的天賦。
這并不是指iho的金牌,而是有關質子半徑之謎問題。
徐川在研究質子半徑之謎陳正平是知道的,兩人交流討論過不說,他還看過徐川后面的一些數據分析。
他不敢說那些東西一定是對的,但至少,他在那些數據上看到了他這個弟子的物理功底。
雖然比不上數學上的成就,但說實話真的不差,比普通的大學生研究生,甚至是博士生都要強。
這讓陳正平很是困惑不解。
他這弟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年不到的時間,解決了一個世界級的數學難題不說,在物理上也有精進,甚至超出了他原本的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