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是哪位莫教授沒有想過的。
華國,北大。
在接受了掌上熱訊媒體記者的采訪后,莫坤也來到了數院院長田剛的辦公室。
畢竟涉及到了北大聲譽的事情,學校肯定會有關注。
“老師。”
莫坤敲了敲門,推門而入,朝著辦公室內坐著的身影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他師從田剛,不過因為天賦,也有他的心思不在學術上的關系,在數學這條路上走的并不是很順利,畢業后也沒有做出什么成果。
不過依賴著田剛這層關系,他在北大還是混得風生水起的。
但學術界終究還是講學術成果的地方,他當研究生導師好些年了,一直想要升博導,卻始終差了點。
畢竟他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績,也正是因為這樣,這次他才會鋌而走險的去抄襲徐川的理論和成果。
他知道這件事爆出來的后果,也考慮過所有的影響了,只要他不要臉一點,就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只要不定死抄襲,這件事頂多就是個學術糾紛而已,頂多被人罵學術不道德。
而背負這樣的罵名,換來rankseberg函數非零假設的證明,完全是值得的。
這可是朗蘭茲綱領中函數的核心基礎問題。
有這樣的一份成就,哪怕他背負了罵名,低調一兩年,后面百分百能晉升博導,甚至說不定還能藉此拿到一兩個數學獎。
國外的不指望,但國內的肯定有希望,畢竟他身后站著的是北大。
巨大的利益誘惑下,他選擇了鋌而走險。
當然,他也做好了安排,直接將水給攪渾了。
反正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誰也不清楚當時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你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情況外界的評論很不好,社會各界對我們學校的學術風氣產生了質疑。”
辦公室中,鼻翼附近有顆黑痣的田剛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莫坤。
這個學生他還是挺喜歡的,對他很恭敬,逢年過節的看望什么的,人際關系也處還可以,只是長久以來,心思不在搞學術上。
不過每個人的選擇都不同,有些人選擇潛心研究,有些人選擇走管理,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是這樣的,老師”
莫坤將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簡略的說了一遍。當然,說的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那套推辭。
他還需要田剛和學校的支持,也不可能將真實情況說出來。
反正現在無論面對誰,都死咬著他就是主要交流人員就行了。
“你這事,做的不好。”聽完了莫坤的解釋,田剛沉思了一下,接著問道“我問你,這里面你用了他們兩個多少東西有沒有自己的思想”
師徒關系,再加上辦公室中也就他兩人,田剛也沒有過多的圈圈繞繞。
他知道自己這個學生的水平,要說有,肯定是有一點的,但絕對不高。
函數非零假設這種難題,估摸著頂多就能摸到個邊,要解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