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先生,我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請問您對這次證明霍奇猜想有十足的把握嗎”
徐川“當然,我對代數簇與群映射工具有著十足的信心,它能撬開霍奇猜想的大門,將我們帶進一個新的世界。”
“徐川先生,我是華爾街日報的記者,請問您以后會在普林斯頓擔任數學教授嗎”
“”
一連串的各種問題砸了過來,徐川選擇性的回答了一些,然后就想熘走。
但遺憾的是這些媒體記者很顯然不打算那么輕易的放過他,更何況在大禮堂這種封閉性質的空間中。
好在普林斯頓的工作人員及時過來進行了解圍,這才得以讓他逃出來。
說實話,在徐川看來,應付那些提問角度奇奇怪怪的記者比研究數學都還要難。
這些人精一樣的媒體記者,習慣性在問題中挖坑,以及為了流量而斷章取義的截取采訪的一部分內容進行發表,以至于經常將某個學者或者科學家坑的無uck說。
相對比其他的學科,數學在被記者坑的程度還稍微好點。
被媒體坑的最嚴重的領域當屬醫學和生物學科了,畢竟這兩經常涉及人身安全什么的。
此前甚至還一度出現過科學家和記者的公開對峙的情況。
比如日不落國卡迪夫大學的三名醫學博士在衛報上發表文章,憤怒的譴責每日郵報采訪他們的報道嚴重失實。
起因是他們發現人類大腦額葉有一種被稱為gaba的神經遞質,它的濃度可能與某種類型的沖動型人格有關。
但每日郵報對這項研究成果是這樣報道的
卡迪夫大學的一項研究顯示,近日發生在英格蘭地區的破壞性騷亂是由參與者大腦缺乏某種化學成分造成的。
新聞發布后,點擊量迅速突破百萬,讀者們以訛傳訛,最后出現了“科學家們聲稱暴徒們并不知道怎么對自己的負責,他們沒法控制自己,因為他們大腦中的gaba太少了”的言論。
而某離譜的報刊太陽報甚至還聲稱自己創造性地介紹了一種神奇的鼻腔噴霧,能通過控制gaba制止酒后斗毆。
這離譜的轉變和謠言,可見部分無良報刊根本就沒有德操,而大部分的科學家基本都還是挺有操守的。
這兩者遇到,大抵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所以除了小部分比較喜歡出風頭的科學家,其他大部分的科學家并不怎么喜歡媒體采訪。
一方面是要回答那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實在太難了。
另一方面還得小心某天就被斷章取義了。
報告會完滿的結束后,普林斯頓亞歷山大音樂廳中,晚會如期舉辦著。
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操辦下,徐川站在了舞廳的正中央,而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院長彼得戈達德在典雅的音樂中,端著一瓶價值不菲的香檳走了過來,站在了他的面前。
“打開它吧,現在它是屬于你的。”
一臉笑容的彼得戈達德將香檳遞給了過來,徐川沒有任何猶豫的從托盤上拿起這支香檳。
用力的搖晃了幾下后,大拇指摁住瓶口的木塞,瓶身轉動兩圈后,砰的一聲,瓶塞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而細密的泡沫四濺開來,噴涌到了不少嘉賓的身上。
沒有人會在意這個,反而無數的人想上前從徐川手中討得一杯榮耀的香檳。
畢竟這是證明了霍奇猜想的榮耀。
微笑著應付完前來交談的數學家后,徐川剛想起身去找一下讓皮埃爾塞爾教授,這位老人就恰逢時機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祝賀你,年輕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