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川還得想辦法解決掉這個麻煩。
書房中,徐川靜靜的翻閱著手中的期刊。
兩百多頁的論文,即便是經過數學年刊編輯的整理,印刷到期刊上后依舊足足有一指厚。
數學年刊對他還是相當大方的,六月份的期刊出了兩本,他一個人就直接占了一整本。
簡略的重新過了一遍手中的期刊論文后,徐川將其放到了一旁,從抽屜中取出了一疊a4紙和筆的同時,他也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前兩年在普林斯頓那邊求學的時候,他所做的可不僅僅是跟隨著德利涅和威騰學習數學物理。
他還從普林斯頓的燧石圖書館中收集到了一大批的文獻資料。
其中就包括很多關于的等離子體物理研究的文獻,以及等離子體物理實驗室的一些數據和理論。
這些東西并不全面對外公開,也就普林斯頓的人有資格查閱和借覽了。
得益于之前在國際數學大會后直接從巴西回國,那些已經下載復制到他電腦中的文獻資料也被一起帶回來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數,畢竟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所以他也沒跟別人說,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包括他的導師威騰和德利涅兩位都不知道他偷偷的從燧石圖書館下載了很多文獻。
或許燧石圖書館那邊會有記錄,但沒事誰會去翻看自己學校的學生借了多少的書籍呢
而管理燧石圖書館的那個糟老頭盡管是紙質資料方面的保存專家,但向來都不怎么重視計算機上的東西。
因此徐川去年可是從普林斯頓那邊帶回來了不少的好東西。
而現在,這些東西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在對等離子體湍流現象建立理論模型之前,熟悉相關的文獻資料是必不可少的。
就在徐川翻閱著這些資料,從中篩選有用的信息數據時,手機鈴聲忽然從桌上響了起來。
聽到鈴聲,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會正是思考的時候,被來電打斷了誰都不會高興。
這也是此前他并不怎么喜歡在研究的時候隨身攜帶手機的原因。不過后面錯過諾貝爾獎和父母的電話后,他還是略微修改了一下這個習慣。
舒了口氣,徐川坐直身體從桌邊摸起了手機,看了一眼,打電話給他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國際號碼,從開頭來看,是米國那邊打過來的。
想了想,他還是接通理了電話。
“喂,您好,哪位”
“徐教授您好,我是普林斯頓化學系主任戴維麥克米倫,希望來電沒有打擾到你的研究。”
電話那頭,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傳遞了過來,聽到這個名字,徐川恍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好,麥克米倫主任。”徐川笑著回應。
去年的時候,他曾和德利涅說過計算化學模型相關的事情,而之前在ns方程階段性成果的報告會晚會上時,德利涅也給了他反饋,建議他先和這位麥克米倫電話視頻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