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乎他意料是,最先提問的竟然是他導師愛德華威騰。
他提了一個和微元構造法這項工具相關的問題,主要是在拓撲構造連接偏微分方程方面的。
隨后則是丘成桐、陶哲軒、阿來西奧菲加利等偏微分方程領域的大牛和小牛都舉手表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當然,徐川對于這些問題也一一做了回答。
和上次ns方程的階段性成果相比,這次提問的人更多,以至于徐川和南大不得不按照上次的流程暫時中斷提問環節,先邀請前來參加報告會的學者就餐,下午再繼續。
而對于徐川來說,中午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也能很好的讓他恢復一些精力,以應對下午的提問。
兩點整,下午的提問環節繼續開啟。
徐川從容不迫的應對著數學家和物理學家甚至一些流體力學應用工程師們的提問。
大部分的問題他基本都能給出讓人滿意的答桉。
少部分的,要不就是提問者太異想天開,要么則是一些關于ns方程或流體力學應用方面的了。
前者他沒法給出準確的答桉,只能給出一些自己的思考和想法。
后者,則是保持了一直以來的習慣,對此表示自己只是一名理論數學家,并不清楚應用方面的東西。
而對于后面的這些提問者來說,這的確很遺憾。
畢竟眼前的這位徐教授才是前行在這條路上最遠的人,如果有他的指點方向,哪怕僅僅是一句話,流體力學的發展也將得到飛速的提升。
但可惜的是,一直以來,他都在報告會上婉拒回答應用方面的問題。
而對于徐川來說,他沒必要去回答這些問題。
哪怕他知道。
一方面是不回答應用方面的問題也不會影響報告會和論文的正確性。
另一方面則是科學雖然沒有國界,但科學家是有國界的。
下午的時間,在一問一答中很快就過去了。
臨近四點半左右的時候,徐川臉上也帶上了一絲笑容。
如果不出預料的話,這場報告會即將完美結束。
不過就在這時,大禮堂中又有人舉起了手。
徐川也沒在意,點頭伸手示意對方提問。
隨即,早已經準備好的工作人員將話筒遞給了對方。
站起身的,是一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白人,看著并不太像學者。
這人接過話筒后開口道“徐教授您好,我是華盛頓時報的媒體記者。請問關于來斯大學蔣康才教授的論文您知道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蔣教授的論文已經證明了ns方程的光滑解并不存在,而且已經通過了同行評審刊登在了論文期刊上,這是不是意味著您今天的報告,是全面錯誤的”
聽到這個問題,徐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而與此同時,大禮堂中也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躁動。
大部分學者聽到這個問題后眼神中滿是不屑,也有小部分的人眼神中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他們想聽聽這位徐教授會怎樣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