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掌聲直到徐川完全離開了舞臺后才逐漸退去。
在徐川下臺后,緊接著上臺的是工業與信息蔀那邊的領導,表達了華國對于環形超強粒子對撞機這一世紀工程的支持與祝福,也表達了對世界各國學者的歡迎。
緊隨其后的,是那些受邀前來參加啟動會和研討會的各國物理學機構。
盡管很多和、米國等關系密切的高能物理學機構都拒絕了前來參加會議,但面對整個世界來說,選擇來參加會議的物理機構以及各國政府依舊不少。
對于他們而言,華國的環形超強粒子對撞機未嘗不是一個機遇。
畢竟一臺對撞機能進行的實驗始終都是有限的,那邊的學者再說,地位再先進,沒有設備給他們進行實驗也是白搭。
而華國這邊情況就不同了,一臺超過百tev能級的超強粒子對撞機,在這個充滿了競爭與沖突的時代,華國勢必會開放更多的資源,以供吸引外國學者。
盡管本身儲備的技術,尤其是在探測器領域要強于華國,但一臺百tev能級強子對撞機,能驗證的東西在理論上來說卻遠比升級后的hc更多。
畢竟對于對撞機來這種探索高能物理粒子的設備來說,能級,就是生命
如果能做到將夸克都撞碎,那么哪怕探測器再拉胯,它也將開啟一個全新的時代
開幕式很快落下了帷幕。
第一屆環形超強粒子對撞機的啟動會和研討會議正式開始。
對于物理學來說,一個全新的時代也隨著這場開幕式的結束而拉開了新的帷幕。
而另一邊。
在環形超強粒子對撞機啟動研討會進行的時候,遠在歐洲的歐洲核子研究組織實驗大樓中,新任理事會理事長的格溫多琳凱西教授正坐在會議室中一邊喝著紅茶一邊收看著對應的開幕式。
會議室中,一名的理事看著走上臺講話的戴維格羅斯教授臉上帶著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作為的前理事長,如今卻出現在競爭對手的舞臺上,公然為對方站臺,這種感覺,有點過于復雜。
“這就是個叛徒”
會議室中,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了一句憤慨的話語。
聽到聲音,格溫多琳凱西教授看了過去,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來自米國費米國家加速器實驗室。
在決定支援經費,利用hc升級改造和華國在高能物理與粒子物理領域進行競爭的時候,米國就開始了不斷的安插自己的科學家進入,以便更方便的掌控。
盡管它不是的成員國,但作為四大觀察國之一,再加上米國自身的實力,以及對的投資,要做出這樣改變并不是什么難事。
看了一眼這位物理學教授,格溫多琳端起紅茶優雅的喝了一口,微微笑了笑回道“格羅斯教授已經從離職,他并不能代表,愿意去哪兒是他的自由,也和無關,這沒什么可以抱怨的。”
“難道就因為格羅斯的出席,就能改變什么嗎”
作為一名米國人,尤其是在基礎學科這種領域上,她有著骨子里的優越。
這是長達幾十年以來米國在基礎學科上領先全世界所帶的成就,哪怕是在這個時代出了一名完成了可控核聚變技術的徐教授,在她看來也無力改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