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龐加萊猜想,從2003年被佩爾雷曼證明到現在,更是已經超過了20年。但也才堪堪在計算機、醫療、工業等應用起來。
至于后面由徐川解決的三個,除了針對ns方程建立起來了有關于超高溫高壓等離子體湍流的控制模型外,其他領域的應用,依舊寥寥無幾。
數學,就是一門這樣純粹的科學。
很多時候,數學家研究數學并不是為了能有多少的應用,而是在于那一個個美妙的數學公式中隱藏的世間真理
書房中,徐川開著燈,將手中打印出來沒多久的一篇有關于黎曼猜想的論文放到了角落中。
在那邊,可以看見已經堆起來近半米的紙張,都是這些天以來他翻閱過。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論文他都詳細看過,有一部分只是簡略的翻了一下,尋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這些天,為了幫助自己更深入的了解黎曼猜想,從而解決這個世紀難題,他搜集了大量關于這方面的論文。
不僅僅是黎曼函數和非平凡零點相關的論文,還πx函數和隨機厄密矩陣本征值對關聯函數相關的論文。
甚至,他還專門打了個電話給他的導師皮埃爾德利涅。
當在電話中聽到徐川目前正在研究什么東西的時候,這位平常對除了數學之外任何事情幾乎都不怎么關心的老先生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從愣神中回過來,德利涅顧不上心中的震驚,快速的開口問道“你在研究黎曼猜想”
“嗯。”
徐川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數學上的這種研究,能和他交流的也就站在金字塔頂尖的這一批人了。
他的導師皮埃爾德利涅雖然繼承自教皇格羅滕迪克老先生,主要研究領域在代數幾何,但在數論方面,他同樣擁有著極強的實力。
如他老人家證明的韋伊猜想,就是橢圓曲線上的黎曼猜想。
雖然這一問題被規劃在代數幾何領域,卻毫無疑問是純數學領域中取得的最輝煌成就之一,其在代數領域的學識,自然極強。
當然,若要說如今在代數幾何和數論的最強者,拋開他自己的話,應當屬g法爾廷斯教授了。
甚至,在數論領域,徐川覺得自己還不一定有法爾廷斯教授厲害。
畢竟這位可是直接用用代數幾何學方法證明了數論中的莫德爾猜想,以及完成算術曲面的黎曼-羅赫定理等代數領域難題的大牛。
自在學術界嶄露頭角以來,能讓他修改自己論文的,也就法爾廷斯了。
之前在韋爾貝里猜想的證明論文上,這位來自日耳曼的高傲學者,提出了不少需要修改的地方。
不過從關系上來說,他和法爾廷斯教授的關系肯定比不上自己的導師德利涅。
所以在第一時間,討論相關問題的人選自然是落在德利涅教授的頭上。
至于另一位導師愛德華威騰,他雖然拿到了菲爾茲獎,但并不是純數學領域的學者,對于純粹數學的研究更是少之又少。
另一邊,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公園藤椅上,原本正在公園中散步的德利涅此刻放松的心情也全沒了。
在確認了自己這個學生真的在研究黎曼猜想后,他快速的追問道“你有思路了嗎進展到哪一步了”
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學生的性格,從過往來看,他這個學生一旦正式開啟對某個數學難題的研究,可以說基本上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亦或者說思路。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當他開始正式研究某個數學問題的時候,距離解決,或許就不會太遠了。
盡管這聽起來的確很不可思議,畢竟到了他們這個高度,研究的問題幾乎都是世界頂級的猜想或難題,誰也不敢說一定就能做出成果,但他這個學生偏偏就是一個反例怪胎。
可以說被他盯上的難題,最終都解決了。
霍奇猜想、ns方程、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間隙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