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電路圖的設計就關系到功能需求、電路拓撲結構、信號傳輸速度等多種因素。
而單晶硅圓的制造同樣涉及到超高純度的單晶硅制備、超光滑切面等等難題。
可控核聚變技術就更不用多說了。
無論是高溫等離子體湍流的控制,還是第一壁材料,亦或者是氚素的回收都是全世界最頂尖最難的問題。
若要說區別,當然還是有的。
芯片的研發制造不會比可控核聚變技術更難。
因為它已經是西方國家走通了的一條道路,而可控核聚變技術在徐川正式完成之前,前面是沒有路的。
不過相對比可控核聚變技術來說,芯片的研發制備更加的復雜,系統性更加的全面。
因為它需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幾乎涉及到所有的工業體系。
阿斯麥asl公司生產的euv極紫外光刻機,其零件來源于歐盟、東亞、北美等多個國家。
在這方面,別說掌控了asl的風車國,就是米國,都沒有這樣的能力能夠獨自生產制造最頂尖的低納米芯片。
全世界唯一有這個工業體系和能力的,只有華國。
但華國的缺陷在于有完整的工業體系,但涉及到的部分領域距離頂尖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比如超高純度單晶硅錠制備技術,目前掌握有這份技術的只有櫻花國、米國、日耳曼國等屈指可數的幾個國家。
而euv極紫外光刻機中使用的超光滑鏡片,只有日耳曼國的蔡司公司可以提供。
所以嚴格的來說,華國想要以一己之力完成芯片的研發制備,無異于以一國之力去單挑全世界西方國家聯合起來過去幾十年的研究成果。
難以突破,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現在,另一條更寬敞的賽道就在眼前。
......
拎著自己背包,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助理間內,湯然已經提前過來上班了。
看到徐川,她笑著站起身,喜盈盈的打了個招呼:“教授,新年快樂。您怎么不多在家休息幾天啊。”
“新年快樂。”
徐川笑著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后開口道:“我也想,不過這邊的工作要緊。”
微微頓了頓,他接著開口道:“既然你在,那就幫我處理點事情吧。”
“教授您說。”湯然快速的回復道。
徐川:“幫我收集一下國內研究硅基芯片和碳基芯片的各大廠商資料,另外再幫我約一下小米集團的雷總,問問他什么時候方便,我想和他見一面。”
聽到徐川的要求,湯然也沒多想,快速的回道:“好的,教授,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有了,盡快將這些資料整理出來給我就行。”
“好的,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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