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院士,趙所長。”
在逮捕人之前,他們就和這位徐院士打過招呼了,或者說整件事就是他謀劃的,自然不擔心這位阻擾他們帶走石鴻云。
看著面目扭曲,拼命向他求救的石鴻云,徐川嘆了口氣,目光停了一會后轉移到了帶隊的中年組長身上。
“辛苦你們了。”
中年組長敬了個禮,道:“職內之事,不麻煩,我們就先走了,徐院士,打擾了。”
徐川點了點頭,目送著一行人離開。
老實說,對于他而言,如果不是觸碰到了底線,很多時候他是懶得去搭理對方的。
或許面對這份自述,南韓那邊會表示自己有話要說。
但如果沒有那些鬧心的事情,他也不會閑的沒事去針對南韓的企業。
一個整個國家經濟命脈大半都在它爹手中的國家,針對他沒有任何的意義,要針對,也是針對它爹。
但對于星海研究院內部的腐敗,他卻是難以接受。
摸著良心說,他對于星海研究院的重視程度,遠超他自己成立全資控股的川海材料研究所。
在薪資福利待遇晉升途徑等各方面,可以說都做到了國內最好。
尤其是在學術方面,星海研究院甚至開創了不以論文作為升職加薪、申請實驗資源的先河。
在這方面,在國內可謂是突破性的創新了。
但星海研究院內部仍然出現了一定程度的腐敗現象,其中甚至涉及到了材料研究所和航天研究所的中高層。
對于這些,他是相當失望的。
盡管看著被帶走前石鴻云那拼命掙扎的樣子有些讓人覺得可憐,而且對于國家,對于星海研究院來說他并不是沒有貢獻的。
當然了,可憐歸可憐,貢獻歸貢獻,但出賣國家機密,牟取利益這是鐵上釘釘的事實。
哪怕是不算上月面太空電梯這件‘釣魚’事件,前前后后他也向外面輸送了不少星海研究院的內部機密信息。
身處星海研究院這種研究機構中,徐川不認為石鴻云會不知道自己輸送出去的機密信息會流傳到國外,但他依舊鋌而走險的干了。
既然做了,那么勢必就要接受法律的審判。
這是罪有應得的事情!
也將是一輩子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事情。
哪怕是他的子孫后代,也將因此而背上恥辱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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