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還少嗎?
而且,對于第一醫院來說,這可是在全國,乃至全世界擴大名聲的好機會。
聽到曹宏勝的請求,徐川笑了笑,道:“星光科技公司是徐曉在管理,這種事情曹院長你找她就好了,我不管這些的。”
腦機接口芯片和仿生學機械臂這些技術如果真的研發完成了,能否流出一部分到第一醫院這邊,至少在第一批的技術和設備上,其實已經不是星光科技內部的事情了。
這些技術成熟了,第一批考慮的永遠都是國防領域的裝備。
或許會因為技術的成熟性不會大規律的展開,但至少在特種部隊或一些特定的領域會小批量的裝備。
而任何新型技術,前期的產能注定都是提升不上來的。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實驗已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實驗室中,忙碌著記錄實驗數據的科研人員臉上帶著興奮、震撼、緊張、忐忑不安等各種情緒。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兩名進行測試的殘障人士,似乎以一種近乎完美的方式完成了各項的臨床實驗。
這不由的讓人止住了呼吸,想要迫切的了解他們是不是真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尤其是坐在電腦屏幕前,監控著實時腦電波信號轉換數據的孫榆,整個人都是一臉懵逼的。
精準感應腦電波并轉換成可供機械執行的電信號難題,就這樣被解決了?
盡管內心打一萬個的不相信,但眼前熟悉且正常無比的臨床數據,卻像是真理之槍一樣狠狠的扎進了他的心中,讓他不得不信。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孫榆回頭望了一樣正在進行臨床實驗的兩名殘障人士,又看了一眼站在實驗室另一邊的那個人。
不是,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這就是諾菲雙獎得主的實力嗎?
從數學到物理,再到化學,材料,天文學,工程學,再到如今的生物領域的腦電波領域。
那橫亙在所有學者所有科研人員之間的山峰呢?
怎么在他面前就像是不存在一樣?隨隨便便就能跨領域做出如此震撼世界的成果?
曾何幾時,孫榆也認為自己應該是生物學領域的頂尖學者。
甚至在跳槽到星光虛擬現實科技公司擔任主力科研人員展開對腦機接口技術的研究后,認為只要自己能將這項技術完成,就一定能拿到諾貝爾獎。
尤其是最近幾個月,在完成了精確感應腦電波模塊技術后,更是‘自信’到認為諾獎就在眼前。
甚至有一段時間,他膨脹到認為自己未來或許能和‘腦機接口之父’尼科萊利斯教授相提并論,掰掰手腕。
然而現在,他卻是感到了一陣迷茫和無力。
他所自豪的研究成果,想對比起站在那邊的那個人在同一個項目中解決的難題來說,完全就不算什么。
不可否認,能夠高程度的完成腦電波感應技術的確很牛叉,但在精準的將腦電波并轉換成可供機械執行的電信號難題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星光公司數百人的研究團隊,研究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都沒能解決的問題,在這位面前,僅僅只撐了半個月就被干掉了。
能拿諾貝爾獎的,都是這種怪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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