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著點了點頭后,維爾澤克好奇的問道:“說起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份采訪中那位叫做阿米莉亞的女教授,好像是徐川的學生吧?”
威騰:“沒錯,她是徐川還在普林斯頓大學那邊任職的時候招收的第一批學生之一,是一名數學家。”
“數學家?”
聽到這話,維爾澤克有些訝異的看了過來。
放下手中的報紙,威騰笑了笑,道:“不僅僅是一名數學家,她還拿到了三年前的菲爾茲獎。”
維爾澤克好奇的問道:“不可思議,如果說她是一名數學家的話,怎么會在天文物理領域突然做出成果的,總不可能又是徐川一個級別妖孽吧。”
威騰聳了聳肩,道:“那倒不至于,和徐川相比,她還差了不少的距離。”
微微停頓了一下,他接著道:“不過你忘了二十一世紀以來天文學界最引人矚目甚至可以說是最偉大的學術成果是什么了嗎?那也是他做出來的成果。”
“而且還是他拿到諾貝爾物理獎的成果。”
“如果他有心教導的話,阿米莉亞學會這些東西并不奇怪。”
聞言,維爾澤克一拍腦袋,懊惱道:“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這個了,看樣子以后有時間可以找他多聊聊這方面的東西。”
威騰笑著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事實上,這不僅僅是維爾澤克一個的印象,而是整個學術界對他那位學生的印象。
相對比他拿到了諾爾貝物理學獎的研究成果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應用來說,他那個學生在其他研究上的成果要更加的出名。
比如七大千禧年難題、比如可控核聚變技術、比如虛空場論.
相對比之下,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應用就顯得有點無足輕重了。
雖然說在未來這份成果極有可能成為引導人類探索宇宙的重要工具,但至少在現在,除了天文學界外,并沒有多少人關心它。
哪怕是它拿到了諾貝爾獎,甚至就連做出這份成果的人,都沒怎么將它放在心上。
甚至,到現在這份成果都還沒有一份自己單獨的名字。
這恐怕是有史以來最沒存在感的諾獎成果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crhpc機構的理事長辦公室中,正忙碌著對惰性中微子與暗物質驗證對撞實驗數據進行分析工作的徐川也看到了這一份的新聞采訪。
目光落在那個熟悉的人名上,看著她對暗物質理論侃侃而談的見解,他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一抹欣慰的笑容。
那個跟在他身邊學習了好幾年的學生,如今也已經開始展現出屬于她自己的光輝了啊。
盡管拿到了菲爾茲獎就已經是超過了99.9999%以上的學者了,但對于尚且年輕的阿米莉亞來說,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而眼下對天文物理領域的進一步突破,便是她依舊在學術道路上繼續前進的象征。
從《華盛頓郵報》的新聞采訪來看,阿米莉亞在這三顆恒星的數據分析工作以及使用的一些方法上來說,都能看出不少的成長。
對于他這個導師兼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應用來說,大概沒有什么是比看到自己栽培的小樹苗,茁壯成長成一顆參天大樹更有成就感了。
畢竟這不僅僅是一名學生的成長,還是他開創的學術理論進一步的向學術界流傳,應用,發揚光大。
對于一名國人來說,恐怕沒有比這更有意義,更令人自豪的事情了。
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看完了整個新聞報道的徐川笑著將報紙放到了身后的書柜中,重新坐回了辦公桌前,目光落在了前面幾次對撞實驗的分析數據上。
他的學生都已經在虛空場·暗物質理論上跨出了一大步,他這個導師可能不落后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