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看著這古怪模樣的‘兔子’,希爾·鄧普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動物,即便是他本身就是一名生物學家,見識過無數種動物,也從未見過這種樣子的生物。
盡管從外形來看,它就是一只兔子。
但希爾·鄧普斯翻遍了腦海中所有與兔子相關的種類的,都沒有找到地球上有哪一種兔子長這樣。
類陶瓷釉質的鱗狀結構皮膚,如果不是外形有問題,他甚至會以為這是一條得了皮膚病的毒蛇。
“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類似的動物?”
盯著女兒卡通相機中的照片,忽的,一道思緒在他腦海中劈過,希爾·鄧普斯忽然想起了剛剛才刷到的一則帖子。
那是一個有關于霍普金斯微生物研究院火災的討論帖,里面好像就有人發過這種類型的動物?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在那個討論帖里面,就有幾張動物看上去和眼前這只兔子一樣,皮膚看上去就像是感染了細菌病毒一樣古怪至極?
思索著,他快速的從口袋中摸出了手機,點開了相冊。
作為一名生物學家,希爾·鄧普斯有一個特別的習慣,那就是不管是在網絡上看到的動植物圖片還是在現實生活中遇到的一些生物,他都會下意識的記錄下來。
相冊中,幾張前幾分鐘才從推特上保存下來的圖片映入了他的眼簾。
有兩張是一只狗,皮膚上的毛發已經掉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脖子、背部以及尾巴上還有一縷縷的稀疏毛發。
另外幾張分別是不同的動物,其中最像他小女兒拍的兔子的是一只麋鹿。
盡管這只麋鹿頭頂的鹿角已經掉了,但作為一名生物學家,希爾·鄧普斯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它。
這只麋鹿的眼睛,眼珠中的瞳孔與眼白已經完全分辨不清了,整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濁白色。
更讓人覺得惡心反胃的是它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呈現出一種感染了病毒或細菌后正在不斷蛻變的白色碎屑。
看起來就像是感染了慢性鱗屑性皮膚病,導致皮膚上出現紅斑和大量的銀白色鱗屑一樣。
點擊,放大。
希爾·鄧普斯忍著惡心仔細的對比著這只麋鹿和兔子身上的鱗屑結構,臉上滿是凝重。
“爹地,你怎么了?”
懷中的小女兒有些好奇的探頭伸了過來,希爾·鄧普斯沒理會女兒的呼聲,他快速的叉掉相冊,點開了推特,搜索著剛剛刷到過的帖子。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前幾分鐘都還在的帖子,這會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任憑他怎么搜索,都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蹤跡,就連順著翻閱歷史記錄里面的鏈接都已經搜索不到了。
要不是清楚的記得自己刷到過,再加上相冊中保存下來的圖片可以佐證,他甚至會以為自己出現幻覺,記憶出現了問題。
“怎么,親愛的。”
客廳中,妻子朱莉安娜·凱西走了過來,眼神中帶著一些好奇詢問道。
深吸了口氣,希爾·鄧普斯快速的問道:“你們是在哪里發現這只奇怪的兔子的?”
朱莉安娜·凱西回憶了一下,道:“大概就在卡羅拉街道附近的一處花壇邊。”
“準確的位置呢?”希爾·鄧普斯迅速追問道。
朱莉安娜·凱西想了想,道:“在卡羅拉街道麥丁面包店對面那里吧,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收起手機,將小女兒放到沙發上,希爾·鄧普斯臉色凝重的開口道:“我要先出去一趟,希望我的預感是錯的,否則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馬里蘭州的斯迪特菲爾德醫院,一場醫療會議正在召開著。
在過去的一周內,斯迪特菲爾德醫院接收到了十幾名不同性別和年齡,但卻有著相同病癥的患者。
對于從事這一行業的醫生來說,這很顯然已經值得他們重視了。
會議室中,一名醫學專家皺著眉頭開口道:“從最近接收到的十七名患者的情況來看,這可能是一種新型的人類乳頭瘤病毒早期的表現。”
“但老實說,我從未見過這種癥狀的hpv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