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金陵。
南大,徐川的辦公室中,助理湯然帶著歉意微笑著看向正一臉焦急和迫切的席華南院士,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抱歉啊,席院士,教授他這會的研究正在關鍵的時候,暫時沒時間。”
“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留一個聯系方式給我。等教授出來后,我會及時通知您的。”
辦公室中,席華南緊皺著眉頭道:“研究正在關鍵時候?黎曼猜想他不都已經證明了嗎,怎么會?”
湯然面色不改的開口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席華南院士嘆了口氣,道:“行,既然這樣,這個電話號碼是我的,如果他出來了,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湯然點點頭,收起了名片,笑著說道:“好的,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
在席華南院士頭疼著的時候,另一邊,為了黎曼猜想而頭疼的還有克雷數學研究所。
米國馬薩諸塞州,毗鄰哈佛大學和it的克雷數學研究所總部。
作為一個致力于推動數學研究與教育的非營利機構,它所最為人熟知是它在2000年5月24日公布的千禧年大獎難題。
包括黎曼猜想、龐加萊猜想等七道數學問題被研究所認為是二十一世紀最為重要的經典問題。
而對這七道數學難題中解答任何一題的第一個人都將獲頒予一百萬美元獎金,所以這七道問題共值七百萬美元。
這也使得克雷數學研究所的名聲在全世界范圍內都非常的‘顯赫’。
但悲催的是,七大千禧年難題,如果算上這一次還沒有完全經過同行評審的黎曼猜想的話,他們當初定下的七個難題已經被解決了五個了。
從2003年佩雷爾曼解決三維龐加萊猜想開始,到后面的霍奇猜想、ns方程、楊·米爾斯存在性與質量間隙難題以及黎曼猜想。
整整五個千禧年難題被解決,但克雷數學研究所卻是一分錢都沒有發出去。
第一個解決了龐家萊猜想的佩雷爾曼拒絕了他們的頒獎,而后面獨自解決了四個千禧年難題的徐川也同樣拒絕了頒獎。
這不禁讓克雷數學研究所的高層頭都大了。
難不成千禧年難題真有魔咒?
所有解決它們的人都對錢失去了興趣?
要知道這可是整整一百萬米金!
只需要你過來走個流程,就可以拿到手的。
為此,克雷數學研究所的現任所長托馬斯·芬克教授特意找到了當初挑選七大千禧年難題的成員安德魯·懷爾斯教授。
“....懷爾斯教授,盡管很不想麻煩您,但在克雷數學研究所里面,學術聲望最高,最有資格來做這件事情的人也只有您了。”
“更關鍵的是,只有您和那位徐教授有著交情,或許能夠說服他來領獎。”
“千禧年難題都已經被干掉了四個了,然而我們的獎章卻一次都沒有頒發下去,這樣下去,克雷數學獎都快變成一個笑話了。”
“算我求你了,只要能夠讓徐教授來領獎,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德魯·懷爾斯教授的辦公室中,托馬斯·芬克教授滿臉無奈的央求道。
所謂千禧年難題,顧名思義是為整個千禧年,也就是一整個世紀而準備的。
他們精心挑選的七道數學難題,每一個都對人類文明的發展有著無比重要的意義。
當然,其解決難度也幾乎是所有人公認的。
甚至像黎曼猜想這種難題,不少人乃至不少頂級數學家都認為二十一世紀可能都沒法解決。
然而誰又能想到,原本是為二十一世紀整整一百年而準備的七道數學難題,在這個世紀僅僅過去了四分之一的情況,就已經被人干掉了五道了呢?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就算了。
畢竟克雷數學研究所并不缺這五百萬米金,他們隨時都有能力將這五百萬米金送到解決者的手上。
但坑爹的是,兩個解決了千禧年難題的學者,對于領獎以及領取一百萬米金這種事情都不感興趣。
佩雷爾曼教授也就算了,那是個苦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