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夸張的收益,只能用‘恐怖如斯’四個字來形容!
他從事工作幾十年以來賺取和積累到的身家,還不到這一次做空行動收益的三分之一!
翻閱了一下手中的匯報文件,聽著對方的匯報,徐川想了想,抬起頭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我記得比特幣的市場不是上萬億米金么?怎么就賺了這么一點點?”
對面,聽到這位徐院士還不滿意這個結果,周向晨忍不住汗顏道:“一千四百億米金的收益,這已經很夸張了,徐院士。”
“雖然說加密貨幣的市場有上萬億米金,但是我們也不能一次性將所有的市值全都榨干。而且我們也沒有那么多的比特幣進行做空。”
“能夠賺到近一千四百億,這差不多已經是榨干了十分之一的市值了。”
徐川撓了撓頭,道:“是這樣的嗎?”
他對于金融市場的運作方式和收益的確不是很了解,僅僅知道做空的原理,并不是很了解其中的細節。
如果說傳統的投資方式是“做多”,即買入資產并期望其價格上漲而獲取利潤。
那么“做空”則是相反的操作。
即投資者借入資產并出售,目的是等待該資產的價格下跌,從而以更低的價格買入并歸還借入的資產,獲取中間的差價利潤。
他以為比特幣有上萬億的市值,那么在自己有足夠錢的基礎上,一次性怎么都能賺它個三四五千億。
周向晨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道:“這一次我們已經吃掉了至少超過三分之二做空的利潤,其他所有的投資機構和金融機構加起來都沒有我們這一次獲取的利潤多。”
徐川笑了笑,道:“行吧,我知道了。”
“接下來你那邊處理好資金賬戶,保證這批資金沒有差漏就行,等結束后我給你包個紅包當做辛苦費。”
一次做空,賺到一千四百億米金,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盡管說他現在對金錢已經并不是很感興趣了,但這種比撿錢都要來錢快的機會,錯過了也未免太可惜了。
而且這是賺米國佬的錢,不賺白不賺。
至于國內是否有人炒比特幣這種虛擬加密貨幣,是否會在這場‘事故’中賠的連褲子都不剩,老實說這也不是他需要去考慮的事情。
畢竟在國內,早在2017年的時候,政府下發的文件就已經將比特幣這類加密貨幣定義為虛擬商品了。
也就是說,在國內它并不是一種貨幣,也禁止國內金融機構和支付機構提供使用以及購買比特幣的工具。
如果說國內有人購買和持有比特幣這種加密貨幣,那么毫無疑問他是通過各種灰色渠道和手段進行的。
雖然說游走在灰色地帶的交易也并不完全違法,但因此而遭遇的損失,也只能自己背負了。
沙發上,周向晨總算是稍稍松了口氣,笑著開口道:“還請徐院士放心,這些事情我會無一差漏的處理的好。”
他沒拒絕徐川的紅包,這也算是他應有的酬勞。
當然了,無論是對他來說,還是對這位徐院士這點紅包都不算什么。
而且,這一次除了幫助這位徐院士做空賺到了一千四百億米金外,他自己其實也賺到了不少。
搞金融的,哪有膽子不大不賭的?
更何況周向晨相信這位徐院士不可能虧!
事實證明他賭對了,當量子超算中心的消息報道出來的時候,比特幣市場直接就爆炸了。
這一次他賺的雖然遠不如徐川多,但也足足收獲了上百億米金,堪比他忙碌至少十年了。
閑聊了兩句,正當徐川準備送客的時候,沙發對面,這位毅晨資本的周總在看了一眼手機后,臉上的神色忽然變了。
深吸了口氣,他開口說道:“徐院士,各國的金融市場,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