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結構上的相似性,網絡化。
人的大腦是由約860億個神經元通過約100萬億個突觸連接成一個極其復雜的網絡。
智慧并非存在于單個神經元中,而是誕生于整個網絡的動態交互之中。
如果是從這方面來看,宇宙同樣有著類似的性質。
龐大的宇宙通過恒星、星系、星系團共同連接成一個巨大的‘宇宙大腦’。每一顆恒星每一個星系都像是這個大腦中的一個神經細胞。
而如果是從可觀測宇宙的結構圖,無論是星系圖還是暗物質繪測圖來看,這個網狀結構在視覺上與大腦神經元的連接圖驚人地相似。
就像是人類的大腦使用電信號傳遞信息一樣,宇宙的大腦也可以通過恒星之間的光來實現這一目標。
這種結構上的類比是這個想法最直觀的基礎。
而除了結構上的相似性與網絡化以外,大腦與宇宙復雜系統的共性也同樣表現出了一致性。
比如它們都表現出自組織、涌現和動態演化的特性。
從復雜科學的角度看,不同的系統如蟻群、互聯網、大腦、城市在達到一定復雜度時,可能會遵循某些相似的底層規律。
因此,宇宙作為一個終極復雜系統,可能也遵循這些規律。
除此之外,在一些哲學與神秘主義傳統中,認為意識是宇宙的基本屬性,遍布于萬物之中也并不是什么罕見的東西。
就如同吠陀哲學中的“梵我如一”,或者某些形式的泛神論,即神與宇宙是同一的,宇宙本身就是一種神圣意識的體現。
不過盡管這些想法很有意思,但科學上目前還無法證實,甚至面臨巨大的挑戰。
比如缺乏溝通機制,時間尺度的不匹配等等。
大腦神經元通過電化學信號以接近光速的速度進行通信,這種通信是高度定向、快速且精密的。
而宇宙中天體之間的主要相互作用是引力,其傳播速度也是光速,但強度極其微弱,且作用速度相對于宇宙的尺度來說非常緩慢。
恒星之間并沒有像神經元那樣進行“信息交換”的快速、高效機制。它們更多的是相互施加一種緩慢的、持續的牽引力。
而且,如果說人類思考一次的時間尺度是毫秒到秒。
那么從宇宙尺度上來說,無論是結構的演化,還是光從宇宙的這端傳遞到另一端,時間尺度都是以億年為單位計算的。
所以即使宇宙真的有某種“思想”,這個思考過程也緩慢到我們幾乎無法用任何有意義的方式去感知或理解。
它的一個“念頭”可能就需要跨越整個星系的一生。
當然,這并不能否認宇宙就無法誕生出自己的意識或念頭。
或許它‘完整’思考一次的時間可能需要上千億年的時間,但這并不能排除宇宙這顆大腦會莫名的在宇宙的物理定律這個龐大底層操作系統的運行協議中設立一些規則。
如果說以前的物理學界對于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的話.....
那么現在在眼前這位徐教授的支持下,宇宙擁有著自己的生命或自己的意識,甚至能夠在底層的物理規律中設置某些不可逾越的規則....這似乎也并非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是現在,當人類文明展開超光速航行實驗的時候,這種深層的宇宙規則就被觸發了。
航行于曲率空間的超光速粒子消失,而人類文明的數學庫中亦被反饋了一些來自‘宇宙規則’的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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