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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月球,巡視了一圈月面生物圈基地中的各種農作物以及其他生命種群的生存情況,向生物圈工程中辛苦勞作了半年的學者表達了自己的慰問和獎賞后,徐川來到了月華臺科研基地的另一邊。
和旁邊郁郁蔥蔥的生物圈不同,這里的一切都被銀灰色的月磚覆蓋著。
而在這處劃分出來的區域中,里面進行著另一個涉及到全人類乃至全地球生態圈的研究。
即對火星枯石菌進行研究。
事實上,從第一次在四名登火的航天員身上發現這種外星生命開始,對它的研究就從未停止過。
尤其是自從米國與強生集團不顧全人類乃至全地球生態環境的安危將其偷盜到地球上,引發了全面的危機后,各國對這種來自火星的生命的研究更是幾乎集結了整個人類文明的力量。
幸運的是,在火星枯石菌的遺傳基因中,他們順利的找到了解決這種細菌感染的辦法,并成功的制備出來了逆向表達蛋白和相對廉價的阻斷治療藥物,通過疫苗以及全地球投放鋪撒的方式解決了人類異變成硅基生命的風險。
盡管各國在第一時間內就通過各種手段嚴格的對火星枯石菌進行了防控與治療。
但它廣泛的傳播對地球生態環境造成的影響卻幾乎是不可逆的。
人類和部分養殖的動物還好,在疫苗與阻斷治療藥物的作用下已然脫離了火星枯石菌的影響。
但野外的情況卻比許多人想象的更加糟糕。
盡管在相對廉價的阻斷治療藥物研究出來后,各國紛紛在第一時間從華國進行了采購,通過人工降雨的方式在全國進行播撒,然后通過植物和微生物作為基礎,以食物鏈的方式來控制火星枯石菌的蔓延。
但并不是所有的國家都有這個能力。
尤其是在非洲、中美洲\/南美洲等經濟落后的地區,很多國家根本就承擔不起這一筆龐大的額外費用。
只能任由火星枯石菌在國土內泛濫。
即便是華國在完成了對國內環境的救治后,向這些地區‘支援’了一批逆向表達蛋白和阻斷治療藥物,但那些已經感染了的龐大動物群體,卻是已然難以重新恢復成正常生命了。
那些已經在火星枯石菌感染下硅基化異變的動物群體,如果有足夠的免疫蛋白藥物或許還能救治。
但無論是華國還是這些小國,都不可能將相對昂貴的免疫蛋白用在這些動物上,這種治療成本是全世界都無法承擔的。
而想要地球的生態環境慢慢的恢復成最初的模樣,即便是投入大量的阻斷治療藥物,也需要無比漫長的時間。
在這個過程中,會有多少種生物隨之滅絕,或者是出現原本不應該出現在地球上的半硅基半碳基生命,誰也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話,各國政府還是希望地球能夠恢復沒有被火星枯石菌感染之前的環境的。
因此,對如何通過更廉價更容易制造的藥物恢復被感染的動物的研究工作從未停止。
或許地球上的生態環境,將因此永遠而被改變;也或許有一天人們能夠將地球重新恢復干凈。
對于徐川來說而言,這同樣是他關注的重點研究工作之一。
當然,月華臺科研基地對火星枯石菌的研究,遠不止這一種。
無論是火星枯石菌中那隱藏在基因中,能夠在火星這種惡劣環境中生存千萬年,億年乃至更遙遠時間的秘密。
還是留下這種細菌的火星文明掌握的高超基因編輯技術,以及能夠讓火星枯石菌的基因穩定有效遺傳千萬年,億年乃至更遙遠時間的技術,都是值得他們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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