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禮妻子沒管,女兒倒管起來了,無奈的搖搖頭,側身,給妻子夾了雞腿,“多吃點。”
“官人,不要理阿錦這丫頭,你也吃。”
蘇若錦我我這都是為了誰你男人長啥樣你沒數嗎這是出去就有女人往上撲的儒雅帥氣熟男啊
甩了撒狗糧的父母一眼,蘇若錦低頭氣哼哼的吃飯。
吃完飯,蘇若錦緊跟著就去了書房,一直等到蘇家父子考較過功課,她支大哥去洗漱,雙手環臂一抱,朝他老爹面前一站,冷哼“是不是去教司坊邊聽曲子吃飯了”
“國子監每年都聚餐,有時這個酒樓,有時那個酒坊的,你一個小”蘇言禮在女兒的哼哼中止住了話。
“每年去哪里吃飯,你都會回來講,可昨天你沒講,我也沒注意,可今天我說到了,你竟有意掩飾,蘇博士,這是心虛的表現啊”
連爹都不叫了,蘇言禮氣笑了,伸手就給女兒一個爆栗子,蘇若錦那肯讓老爹打到,連忙后躥躲開,嘴里還不忘揭開事實,“是不是教司坊里那些美人沒經得住你的成熟魅力朝你撲過來了”
蘇言禮家有小人精,怎么破
見她爹默認。
“嘿嘿,我就知道。”蘇若錦一臉猜中的得意模樣。
蘇言禮起身。
蘇若錦剛想還要問什么樣的美人經不住他成熟魅力,就看他爹抄起桌上戒尺朝她揮過來。
“救命啊”蘇若錦撥腿就往她娘往房間里鉆,“程夫人,你男人要打我,你管不管”
正在給小四郎換尿布的丁氏被外孫女的言行驚呆了,整個人跟雷劈一樣站在小床邊,看著女婿拿著戒尺不緩不急進了房間,一臉要笑不笑的盯著躲在女兒身邊的外孫女。
她
程迎珍沒問蘇言禮,而是轉身問女兒,“你爹這么好脾氣,還能拿戒尺,肯定是你哪里做的不對。”
這兩口子
蘇若錦感覺自己是個多余的,嘴一瓢,哇的就哭出聲,朝丁氏懷里撲過來,“吉媽媽,他們都欺負我,這個家我呆不下去了”
說著說著,眼淚還真流下來。
可傷心了。
丁氏被外孫女哭得莫名其妙,“大官人這是”
蘇言禮頭疼“阿錦,過來”語氣少有的嚴厲。
蘇若錦一愣,止住了哭,抬眼望過來,睫上還掛著淚。
剛狠下心要教訓一通女兒的蘇博士心又軟了,又緩下語氣,“趕緊去睡覺。”
“那”蘇若錦望著他爹手中的戒尺,意思是不打了
“我的事,自會跟你娘講,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
什么疑神疑鬼,蘇若錦不服了,“我要是不提,你會跟蘇夫人講”
什么事,連娘都不叫了,程迎珍聽的一頭懵,“官人,出了什么事”
看女兒一臉八卦的模樣,蘇言禮撫額,“昨天晚上,國子監開業聚餐,去了教司坊聽曲,有歌女專門為我唱了一首曲子,國子監的同僚打趣我就罷了,回來你女兒還”
“我可不是打趣,我就是打聽”眼看老爹又要變臉,蘇若錦一邊溜一邊笑道,“可不要被美人迷了眼啊,要是被迷住了,我帶著你娘子改嫁叫別人爹。”
說罷,一溜煙逃回房了。
程言禮朝丁氏道,“先不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就說這小人精,我敢在外面胡來嘛。”
女婿說得可憐兮兮的,連丁氏都忍不住笑了,回頭朝她女兒瞪一眼,抱起小四郎,“讓大官人跟你慢慢講吧。”說罷帶著孩子跟自己睡去了。
程迎珍那剛才是不是站錯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