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說話算話,如果趙紜席真的騙了他,那騎手就回來掰斷他剩下的四肢,至于第五肢就算了,惡心
“喂,我要報警,經濟開發區廢棄的運化工廠里,躺著一個叫做趙紜席的人,他應該是你們正在通緝的罪犯。”
報完警之后,騎手一點也沒有留下來的意思,在確定自己呆過的地方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之后,騎手離開了這個廢棄的運化工廠。
不論之后警察再怎么擴大搜索,再怎么分析路邊攝像頭的監控畫面,他們都沒有辦法找到關于這個騎手更多的線索。
沒有辦法的警察只能將一部分消息公布,于是當第二天李森道打開手機時,他發現自己被會長推送了這個奇怪的懸賞。
“重金懸賞黑夜騎手真實有效的線索將有十萬元以上的獎金”
“對啊對啊怎么樣有興趣嗎”
“會長,我們是學生會,不是賞金獵人。”
“但這十萬元可以作為我們學生會的經費啊想象一下我們用十萬元舉辦的交際舞會啊不行了,一下子就好幸福的感覺”
“對不起,金錢限制了我的想象。”
對于比原來還要精神十倍的楊子藝,李森道抱著寧可錯殺一千
啊不對,是抱著絕不放縱對方忙里偷閑的遐想,必須讓會長知道學生會不能瞎搞的想法,李森道掏出了他的大殺器
沉積了一年的審批文件
“會長,是時候把上一屆學生會留下的問題處理干凈了。”
“誒這么多文件你是從哪里掏出來的”
“檔案室”
“嗯檔案室”
聽到李森道提到檔案室,楊子藝突然想起前一個晚上兩人兵分兩路的事情。
“喂,你是怎么從檔案室里獲得藤原姐妹的資料的我記得梁紫杉應該不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才對你犧牲了自己的色相”
“會長,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嗯”
“雖然在昨天晚上,我已經知道其中一個答案是你用了墊腳石計劃,才成功坐穩了學生會的位置,但我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你這樣放飛自我的人,成功進入學生會的呢”
“那是我的傷心事,我不想提。”
“不不不,我不是真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是想要提醒會長你該做一些符合自己身份的嗯”
突然李森道沒有再繼續對楊子藝進行教育,因為他看到被自己隨意抽出來的一張文件上,被用紅色的馬克筆寫上了“守望預備隊接手”幾個字。
“這是學生會追查違禁管制武器”
“咦管制武器是什么文件”
聽到這個應該在學生時代幾乎都聽不到的詞,楊子藝馬上皺起了眉頭。
雖然她現在表現得十分“清閑”,但在李森道加入之前,學生會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會過她的手,按理來說她應該聽到過這件事,然而她的記憶卻告訴她另一回事。
“那文件是什么情況”
“應該是會長你加入學生會之前的事情,你不知道也很正常,這上面說有學生帶著仿真槍逼迫幾名學生交保護費,被某個教師發現后開槍打傷了老師。”
“騙人的吧這種事情應該會傳遍學校才對啊”
“是在老師家里發生的事情,和校外補習班有關系。”
“唔又是補習嗎”
“問題不在于開槍上,畢竟那已經解決了,問題在于開槍的學生陳述是從低年級的學弟那買來的槍。”
“你想說這名學生也許還在我們學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有些頭疼地將手中的文件遞給楊子藝,李森道覺得似乎自己入學之后,生活越來越不平靜了。
“會長,要一起去嗎”
“誒去哪”
“去問問當事人啊”
“誒當事人你是說開槍的那名學生”
“不是啊是和那名學生同一個班級的檔案室管理員啊”
“你等會兒,讓我捋一捋你是說你無意中抽到了這份文件,又正好這份文件是和梁紫杉有關”
“嗯”
“果然你和她有一腿連第六感都是向著她的”
“這都哪和哪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