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為止的傷城故事前情提要——
“doc,如何?”
“我只會幫你這么一次,以后別來找我了。”
“好。”
司徒亮之前利用了“惡火”身份,在傷城對抗賽上鬧事,然后又親自“現身”在傷城城區鬧出一堆事情。
他的狀態看起來非常“可怕”,因為司徒亮的皮膚幾乎都變為了蒼白色。
但司徒亮對于自己的情況毫不在意,而是死死地盯著“doc”——麗莎博士。
麗莎博士看著司徒亮帶來的尸體小玉的遺體,放在自己工作室的手術臺上。
“話在前面,如果你是思考‘復活’的話,那么我建議不要植入這些東西。”
“復活?在‘這樣的世界’里?”
對于造成小玉死亡的怨恨,對于職業英雄的憤怒,對于這個世界的絕望,對于除了達成目的之外事物的冷漠。
司徒亮不打算再接受任何人的建議,即使是曾經幫助過他的人。
“她的死因并非外表看起來那樣,完全是因為外傷而死,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脫水癥’。”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這種‘脫水癥’不是正常的脫水癥,而是某種‘外因’導致的,我說的不是病毒,而是能力。”
想要降低一些司徒亮仇恨的麗莎博士,直接說出了小玉死亡的主要原因。
她是在提醒司徒亮小玉的死亡沒用那么簡單,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利用他們。
司徒亮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他此刻不認為知道這種事情有什么區別,因為所有人都有罪!
“聽不進去嗎那么永別了,司徒亮。”
“是啊,永別了司徒亮。”
那一天,世界多了個被仇恨支配的人。
那一天,一個哥哥失去了他最愛的人。
那一天,一個弟弟失去了僅剩的家人。
“小玉!!”
突然從沙發上猛然驚醒,安利勇又一次在夢里夢到了他的“妹妹”攻擊了他。
“又做噩夢了嗎?”
梁紫杉,原本只是在學校檔案室里“咸魚”,原本所有生活都應該一成不變,如同普通人一般結束一生的女孩,卻因為一次邀請而改變了人生軌跡。
“說了不要睡在沙發上了,房間里還有一張床,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介意那你還來找我?”
梁紫杉被這個看起來非常要強的男孩給氣笑了,雖說一開始的確是擔心一男一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么,但第二天之后的“同居”就完全沒這種想法了。
安利勇每一天都如同一個資深打工仔一般,三點一線尋找著傷城里關于他哥哥和妹妹的所有線索消息。
梁紫杉不確定究竟發生了什么,但她找人打聽過關于傷城里突然出現的“黑衣超人類襲擊”事件。
雖然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安利勇的哥哥在其中,但有許多網絡流傳照片拍到了帶頭人似乎是一個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正是安利勇的妹妹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
梁紫杉沒去調查三兄妹之間的過往,她在等安利勇主動開口告訴她。
也就是這半個多月的時間里,安利勇感覺自己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只有真正找到小玉,他才會“活”過來。
而讓他自己感覺到自己還能變回正常人的,是每一天都能看到的,擔憂著他狀況的梁紫杉。
也許這只是人在失去了依靠之后,下意識將接近自己的人當作了替代品的作法。
不能說這種作法是錯誤的,只能說這樣的感情會在接觸到“真實”之后,被深深地傷害又或者演變成為其它的什么東西。
就在某天放學之后,梁紫杉照例提前關閉了檔案室之后,就準備去隨便買一點蔬菜,回家給某個不知道感恩的家伙做晚飯時,“命運”來到了她的面前。
“惡惡火?!”
“告訴那個一直追查危險的小子,停手,否則就不是口頭警告那么簡單了。”
黑色的兜帽衣服,銀色的骷髏面具,仿佛在向外噴火的雙瞳,這就是惡火的模樣!
盡管梁紫杉對于街頭義警這些事情幾乎不感興趣,但是她卻對通緝令非常熟悉,自然也就知道惡火這個在通緝令上赫赫有名的人。
“你在說誰?誰要停手?”
“和你住在一起的人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什你監視我們?!”
理解惡火這句話里含義的梁紫杉,瞬間汗毛直立,她不敢想象假如對方向他們下手的話,兩人究竟會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