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么想要打一場,那么不如加一個賭局吧?』
『你贏了,那么明天你的晚飯我請客,如果你輸了,那么明早的早點你請客。很公平,不是嗎?』
“。。。。。。。。。”
流螢沉默的獨自一人坐在出租車上,她手中把玩著那個貼在她單肩包底部的“定位器”
不,她自己并沒有發現這個“定位器”。
這是在兩人“決斗”之后,李森道表示要提供“信任度”,所以主動告訴了她這個“定位器”是李森道本人偷偷安上去的。
雖然看起來是自己要求李森道陪她買東西,逛一逛傷城,然而李森道卻并沒有信任流螢,所以安裝了這個定位器。
在明白了這一點之后,流螢非常生氣,很想要將這個定位器砸向李森道那張最多只能打75分的臉。
但李森道表示這東西同時也有“報警”的作用,如果流螢使用恰當的話,她能夠獲得李森道“無償”的一次出手幫助機會。
流螢原本想著打死都不可能使用這個功能,并且向李森道表示回頭就一定會毀掉這個“定位器”,而現在
“至少你沒有騙我現在,但之后呢?”
吸了一口氣,流螢將“定位器”放到了自己的單肩包里,轉頭看了眼放在座位另一旁的那些裝新衣服的袋子。
決斗結果?
不知道“石頭剪刀布”這種“決斗”的勝利,究竟值不值得自己高興?明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來著
“明天的晚飯嗎?”
看向窗外即將變黑的天空,流螢不知道該怎么對待李森道的“邀請”。
這個狡猾的男人一開始就算計好了,不論輸贏,自己明天都要和李森道一起共處一段時間,甚至還要吃飯!
這樣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算計,讓流螢有些討厭對方,不過起碼不是如同之前沒有見到那樣,無理取鬧地憎恨對方“搶奪”自己的“寶物”。
“蔣文你為什么要送我這個呢?”
摸向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珍珠項鏈,流螢已經有些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那么針對李森道了。
金鳥牌,傳聞之中和武神秘寶息息相關的信物,此刻就在她的珍珠項鏈底部掛著,除了蔣文和流螢本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她一直戴著這個信物。
珍珠項鏈是很早之前,蔣文送給流螢的禮物,是為了討她歡心的禮物,流螢非常開心也非常重視,除了洗澡之外都戴著項鏈。
原本以為只是一根比較獨特定制的項鏈,然而在不久之前
不,準確說是在帝都能力對抗賽之后,流螢才從蔣文口中知道,這根珍珠項鏈低端的吊墜,實際上就是金鳥牌。
而因為蔣老也就是蔣文的爺爺的要求,蔣文要帶著金鳥牌來傷城,找到李森道并且探尋武神秘寶的秘密。
假如只是探尋秘寶,流螢認為就只是一趟小小的外出冒險,然而蔣文卻說很有可能要把金鳥牌送給李森道。
要把自己珍惜了好幾年的項鏈,把自己視為最重要事物之一的寶物,就那么送給一個她都不認識的人?
流螢直接向著蔣文發火了,不過之后她也明白,蔣文的性格就是有點逆來順受。
雖說對方是陽光型大男孩帥哥,然而蔣文卻并不強勢,連初吻都是自己發生“意外”兩人才有的第一次。
所以對于這種更加“重要”的事情,蔣文想必也是無法直接干涉的,所以當時的流螢將怒火轉移到了從沒見過的李森道身上。
“等等!什么時候‘傳聞’的寶物的重要性比初吻還重要了?”
“嗯?小姐?有問題嗎?”
“嗚沒事!”
不小心抱怨出聲的流螢,有些煩悶地搖了搖頭,對著前方的司機表示沒有問題。
也就在這時,出租車抵達了流螢要求的目的地。
“你好,我們到地方了,一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