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知道流螢在擔心什么,李森道的回信沒有任何調戲,僅僅只是在用說明情況的方式來安慰女孩。
“笨蛋”
流螢高興李森道會這么說,但同時她也生氣李森道只是這么說,她想要的不僅僅只是是安慰,還有
這只是自己的小小不滿,李森道現在還在忙著“撒網”,流螢知道事情有輕重緩急,但她就是
“喵”
“你也這么覺得吧?小白”
看著房間里因為聽到自己回來而跑來撒嬌的白色貓咪,流螢憐愛地摸了摸“小白”的腦袋,然后她發現小白真容易掉毛。
這只白貓是在李森道帶著她體檢之后,李森道為了安撫她而贈送的禮物,而這份禮物也讓她從對于自己體檢感到不安的心情之中恢復。
就是貓咪真的能折騰。
聽李森道說,這只貓大約一歲左右,已經學會了在貓砂里拉解決問題,所以不用特別擔心會到處亂拉。
這算是讓流螢松口氣的消息,而剩下的麻煩就是晚上小白會起夜,會叫著讓自己開門。
不是為了其它,就是為了跳到床上引起流螢注意,這讓僅僅只是和小白渡過了一個晚上的女孩,有點想念李森道了
“嘖!又想到那家伙了。”
不爽地咂了砸嘴巴,流螢拍了拍粘在手上的貓毛,隨后向著衛生間走去。
早些休息,早點上床睡覺,才能早一點不亂思考。
這一個晚上,有的人安穩的睡著了,有的人不那么安穩,還有的人選擇不睡覺。
熟練地將自己的折疊床從病床底下拉出,李森道和流螢請來給蔣文作為看護的陪護大叔,迅速地躺在床上然后閉上了雙眼。
因為工作需要,除了護士和保潔員以外,就數陪護人起床起的早了。
因此越早上床閉眼,越早睡著,越早能享受睡眠,也越早逃離這個讓許多人感到厭惡的現實。
幾粒沙子從門縫之間鉆入,幾秒鐘之后,越來越多的沙子進入了病房之中。
是亞當。
“咦,真的沒有其他人啊?”
王三胖操縱著沙分身,看了眼病房一圈,發現這個房間居然沒有任何特殊的布置,也沒有暗藏著保鏢或者殺手。
對此亞當感到不理解,他不太明白帝都那些人,怎么會放任蔣文這樣的“大目標”就這么在這里獨自一人住院。
又或者說是沒人具體知道蔣文的情況?
“你的女朋友,似乎并不想要將你的情況告訴給你的家人,蔣文。”
“細心”地用沙子堵住躺在折疊床上護工的耳朵,亞當對著沒有任何反應的蔣文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我應該替你擔心你女朋友的目的,還是該擔心你的家人知不知道你就是秘寶的重要線索之一呢?或者更直白一點比較好?”
亞當這么說著的時候,彈了一下響指,一道略微有點小的暗紅色傳送門在他面前打開,隨后一個指南針羅盤一樣的事物從中掉出。
“讓我們先看看你是不是傳人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