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低沉,微微上挑的語調像是中世紀的貴族。
要是小天道在這兒肯定會問你是誰啊我那么大一個云先生呢
做過隱藏的云某人嘴角自然而然的勾起一抹笑意,學著記憶中某人的習慣,微歪著頭似是好奇的問到
“這么晚了還在樹林里,難不成殺手先生是迷路了”
裝模做樣。
琴酒根本不想跟眼前這個看起來奇怪的精神病的廢話,直截了當
“小子,把你偷的東西交出來。”
“阿拉,你是想要這個不過這么粗魯可不行啊。”
看著對方手里拿著的磁片,琴酒冷笑了一聲。
“嘖”
這位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的主,抬手就是三槍連發。
就在這時,他看到對面的青年動了。
對方戴著白手套的手一轉,磁片消失變成一桿象牙白的交響樂團指揮棒。
只見青年將其輕輕一揮,緊接著奇跡發生
三發子彈全數靜止在半空中。
剛趕到的其余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但月光撒在子彈外殼上濺起的寒光不容得忽視。
云閑鶴好脾氣的笑著
“人生就像是一場大型藝術匯演,魔法師登場時,請記得放慢呼吸”
“所有人開槍”
月光下,身著披風的青年在樹林中閑庭信步。
隨著指揮棒交錯落下的弧度,無數子彈像是突然撞上了空氣墻一般掉落,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
有人的彈夾已經打光。
他們看著對面那個距離他們只有七八米卻毫發無損的人,只覺得遍體生寒。
見鬼了、不會是遇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吧
“不準停”
看著身旁的人心生退意,琴酒毫不留情的給了對方一腳,一把奪過對方手里的沖鋒,換好彈夾朝著云閑鶴就沖了過去。
子彈發射的聲音不絕于耳。
然而青年自始至終臉上的表情都不曾變化,甚至還有空抬手朝一旁熄火的人點了點,就像是在指揮著一場大型交響樂。
看著琴酒朝對方靠近,外圍的黑衣人紛紛停手。
摒棄熱武器后的近身搏斗。
琴酒利落的抽出匕首朝著云閑鶴就攻了過去。
交響樂的指揮官將指揮棒往斗篷里一收,輕而易舉的錯開了對方的攻勢,反手欺身而上。
云閑鶴一手抓住對方握刀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輕抵住對方的腰,半轉體一帶。
殺手的銀色長發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上多了一絲錯愕和難堪,
墨綠色的眼睛死死盯著這個近在咫尺卻看不見臉的消瘦青年,恨不得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空氣中那股混在草木味里的極其淡薄的味道沖進鼻尖,讓琴酒止不住的想要罵人。
該死的中計了
“抱歉,身為一個魔法師,我不怎么擅長跳舞呢。”
仿若交際舞的身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伏特加看著那個比自家大哥似乎還要高上半個頭的人,
又看了看正以女士位置配合良好的琴酒,
一時間舌頭都打結了
“大、大哥”
琴酒沒有回話。
感受到對方扎進自己腰子里的針,
想動又動不了的琴酒發誓,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想弄死一個人
但他感到更震驚的是對方的身手,
雖然可能是吃了對方暗中放的藥的虧,
可是對方剛才躲開時的利落,絕對與他不相上下。
“我可是很注意禮節的,你看,我都沒有碰到你。”
說著,青年松開了抓著琴酒的手默默向后退了幾步,
然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伏特加原本以為自家大哥會立刻抬手給那小子一刀,但對方卻依舊是以那種古怪的姿勢維持在那里。
樹林一瞬間靜了下來,交響樂的指揮官再次抽出來自己的指揮棒,輕揮了揮。
那張被兜帽掩蓋的臉朝著伏特加他們轉了過來,
明明看不到眼睛,卻能感覺到對方就是在與自己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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