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苦還不會生成抗藥性。
一旁的研二和松田相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習慣兩個字。
“喂那邊那個小鬼你剛才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倒下的可是我的未婚夫我為什么要殺掉對方”
萩原研二“小姐,還請你冷靜一點。”
“不知道。”
諸伏景光擋在云閑鶴身前,后者半闔著眼睛斜靠在椅背上,聲音慵懶
“我怎么會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愛恨情仇。至于犯罪手法,等到警察到場后我會說的,省的再說一遍麻煩。”
“哈”
抬手揉了揉額角,云閑鶴看著明顯還想說什么的女子,面無表情的補充道
“與其跟我解釋,不如多花點時間將你的謊言再編造一遍,然后說給警官聽。”
“我、”
叮鈴
飯店門被推開,剛進來的目暮警官在看到被人圍著坐在椅子上的云閑鶴時明顯的愣一下。
見云閑鶴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后目暮十三松了一口氣,旋即半月眼的看向對方
“怎么又是你啊,閑鶴老弟。”
“我也不想啊目暮警官。”
云閑鶴掃了一眼跟在目暮警官身后劉海像是珊瑚一樣的男子,苦哈哈的笑著
“還請您快點解決這起案件,我感覺自己要餓死了。”
“真是的你該不會被毛利老弟傳染了吧”
不,絕對不是
肯定是因為聚集在現場的這四個氣運之子才引發的反應,跟他沒有關系
捧著水杯的云閑鶴一邊吸溜著溫水一邊想著。
松田兩人在出示過自己的警官證明后直接跟著站在了他的另一邊。
兩邊都被圍住的勇者總覺得自己現在坐在這兒的造型很怪。
黑幫少爺和他的打手、啊呸
“小云,你剛才不是說那個女人是兇手嗎有什么關鍵性的證據嗎”
一旁的萩原研二伸手戳了一下少年。
后者懶懶的抬眼看向了那位正在跟目暮警官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
“她左手的美甲里應該會有氰化物殘留,只要檢測應該就能發現。至于手法應該是先假裝把對方的筷子碰掉,再幫忙打開新的筷子的時候,將藏在指甲里的毒涂在筷子尖端上。
證據的話,就是桌面上多出來的筷子包裝袋。之后只要把現場的食物化驗一下就能發現毒物沾染的位置,而且喏。”
云閑鶴努了努嘴,示意萩原研二看向那個女人身后。
“那個桌角的縫隙下面,有一張餐巾紙,我剛才看到她親手扔的,上面應該會有大量毒物反應。”
“哎好厲害,小云觀察的這么仔細的嗎”
“不才,身為一個家最擅長的就是在開頭和結尾之間填上故事了。破案也是一樣,只要抓住最關鍵的點、填空再從中找出最合理的一條故事線就可以了。”
云閑鶴輕描淡寫的說著。
就是這一點不容易啊
聽完這段話的三人不約而同的在心底吐槽著。
在聽到目暮警官要聚集在這家餐廳里的所有人時,云閑鶴瞥了一眼身旁的諸伏景光。
果不其然看到對方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抽了一下。
少年垂眸,掃了一眼絲毫沒有上去幫忙意思的萩原兩人。
蟄伏于黑暗中的人,似乎目前并不想讓他們的朋友知曉藏匿的危險。
于是在那個帶著珊瑚劉海的警官準備往后廚方向走時,云閑鶴開口
“目暮警官,兇手是那位小姐。證據就是她的指甲里,應該還殘留著少許氰化物。”
“你說的是真的嗎閑鶴老弟”
停下腳步的白鳥任三郎看著坐在那看起來病懨懨的云閑鶴,逐漸升起一絲興趣。
他記得目暮警官跟他說過,最近出了一個推理能力絲毫不遜色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少年,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吧
感受到視線的云閑鶴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禮貌的點了點頭。
“你好,閑鶴君是嗎敝姓白鳥,我經常聽目暮警官提起你的事,他說你有一眼就能看透案件本質的能力。”
“幸會,白鳥警官。”
“白鳥”
一旁的目暮警官喊了一聲,白鳥任三郎朝云閑鶴說了句失禮,轉身往對方身邊走去。
看著開始盤查那位女士的白鳥任三郎,諸伏景光微微松了一口氣。
“光先生,這兩天給你放個假怎么樣”
“嗯閑鶴是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