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拉、
手銬相撞的聲音在空曠的觀景臺里擴散。
平行的視線讓愛爾蘭落進了那雙仿佛透不進光的異色瞳里。
一股無端的冷意逐漸從尾椎攀附上脊背。
空氣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彌漫起非常淺的冷香。
那雙藏在眼鏡后的異色瞳微瞇了瞇,愛爾蘭突然覺得自己聽到的聲音開始恍惚:
“沒有黑衣人,只有你跟我兩個人。”
“只有你、跟我?”
“對啊,目暮警官他們在樓上跟同伴匯合。”
“匯合?”
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什么?
愛爾蘭忍不住想要去捂住腦袋,云閑鶴先一步,伸手卡住了對方的腦門。
細微的疼痛讓剛聚焦起來的思路被轉移。
一睜眼,又闖進了那片深沉的海洋和黯淡的星空。
“你成功完成任務了,愛爾蘭。”
“是…嗎?”
“對啊,完成任務之后,你就可以取代琴酒了。”
心底隱藏起來的欲望被放大出來。
愛爾蘭的眼神似乎有一瞬間的清明,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上面籠罩了一大片霧。
“對、對……對!我要帶你回去,我要取代琴酒!我要讓那個家伙滾下臺!”
興奮的某人豁然起身。
云閑鶴順從的被扯得站起身,在對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收回了手里的香。
手銬撞擊的聲音像是某種暗示。
愛爾蘭覺得眼前的景色好像黑了一下。
刺啦——啪!
電燈熄滅,是接頭的信號。
手腕上傳來一陣細小的拉扯力。
愛爾蘭轉頭,恰好跟面無表情、渾身上下好像都透著疲憊的云閑鶴對上視線。
對方臉上還貼著一大塊的醫用敷料貼,完美的擋住了臉上那道幾天前被劃破的口子。
見愛爾蘭看過來,云閑鶴像是擺爛一樣,破罐子破摔的說道:
“走吧,再晚一會兒要趕不上直升飛機了。”
“…?”
跟著對方往外走了兩步的愛爾蘭反應了過來,立刻定住腳步,順帶將云閑鶴往回扯了一下。
‘弱不禁風’的浮云總裁被拽得踉蹌了一下。
“嘶——干什么?不是你說要帶我回去談生意的嗎?”
“啊、嗯、”
雖然是這樣,但是愛爾蘭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
看著半垂著腦袋揉手腕的人,愛爾蘭撓了撓后腦勺。
抬起的胳膊牽動了肌肉。
陣陣鈍痛從身上傳來,差點讓愛爾蘭喊出聲來。
嘶——他身上為什么這么疼?
哦、對,剛才被那個該死的殺人兇手偷襲了來著。
然后呢?
然后好像兩個人都被他放倒扔樓下去了。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反正他此行的目的已經到手了,甚至還意外完成了另外一個懸賞任務。
想著,愛爾蘭看了看好像沒有什么活力的云閑鶴,輕笑道:
“放心,我保證云總裁你會對我們開出的條件感興趣的。”
“啊對,是是是,能快點走嗎?我還想早點回來。”
“這么急?”
“今天可是七夕,我們種花家這一天是要跟朋友、家人一起吃餃子的。”
頭一回聽說這種事的愛爾蘭滿臉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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