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諸伏景光尷尬的想要收回手的時候,眼前的人總算是有了點反應。
還沒完全喝完的可樂易拉罐被輕易的捏變形,又在那些飲料即將撒出來前被對方揮手不知道收到什么地方去了。
將嘴里的可樂咽下去的勇者掩飾性的咳嗽了一下。
最后的理智上線,將差點脫口而出的‘問什么都行’換成一句:
“你們每個人只能問一個問題。”
“?!”
沒想到這種方法真的有用的諸伏景光大為震驚!
一旁賭贏了的柯南興奮的“哈!”了一聲,連連拍著諸伏景光的肩膀:
“扳回一城啊!綠川先生!”
不知道為什么,諸伏景光覺得這跟柯南設想的還是有點區別的。
畢竟云閑鶴剛才看他們的表情屬實過于慈祥了。
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的諸伏景光重新將注意力聚集在云閑鶴說的那一句‘一個問題’上。
柯南很顯然早就想好要問什么了,直接開口問道:
“她是代號成員吧?代號叫什么?是做什么?閑鶴哥你打算怎么處理她?”
“喂喂喂,我們說了,只能回答一個問題。”
“哎——這也算是一個系列的問題吧?好痛!”
屈指給了對方一個腦瓜崩的勇者笑著嘆了一口氣:
“這是你們偵探的通病嗎?”
“嘿嘿——閑鶴哥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會、嗯……不會礙事?”
“嗯?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聽到這話的柯南稍微愣了一下,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云閑鶴說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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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偵探小聲嘟囔了一句:
“還不是每次你做這些事都背著我……”
不知道從哪里重新拿了一瓶可樂的云閑鶴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輕聲解釋道:
“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
也不想讓對方看到那些事情。
說到底,已經結束的命案現場跟正在發生的命案現場之間是有很大差別的。
塵埃落定的結局與瞬息萬變的戰場,后者的刺激明顯更大一些。
如諸伏景光、安室透這樣的成年人,在不斷的經歷抉擇、感受無力后,都會做噩夢。
倒不是覺得柯南脆弱,云閑鶴只是覺得對方還過于年輕,不應該背上這么沉重的世界責任。
如今看來,倒是讓對方誤會了什么?
“聽著柯南。”
“嗯?”
“我從來不會覺得你們礙事或者是什么的,不告訴你們,只是不想讓你們為此擔憂或者多想。”
逆著陽光的勇者這般鄭重其事的解釋著。
柯南能看到對方鴉羽般的睫毛微斂著,失去些許光澤的異色瞳中快速劃過了些許什么。
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他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受傷、死亡了,僅此而已。
心臟兀得一緊,柯南剛想說些什么。
眼前的人就露出一抹笑容,語氣不著調的說道:
“哈依哈依——我已經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了,接下來該光先生了。”
“……哎?哎?!什么時候、不對!這個不算啊!”
單手撐著下巴的勇者淺笑的看著瞬間氣炸毛的小偵探,感受著落在背后暖洋洋的陽光,放松了一點神經。
沒關系、沒關系。
他有無數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抹消掉他們的痛苦,重新構造一個真實的美夢。
他可以做的更好。
如果上一次沒有成功,這一次就制定個更加周密的計劃。
雖然有些自大,但總有辦法的。
他總有辦法讓整個世界的軌跡按照他構造的劇本進行下去。
即使那需要他渡過沒有盡頭的深淵,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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