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灰原哀半月眼的看著云閑鶴,總覺得對方是故意的。
先是送來一個皮斯科,再是一個愛爾蘭,現在又是庫拉索。
甚至美曰其名的對灰原哀說,身為這些棄暗投明的家伙里自由最多的人,她可得幫忙策反一下。
也不用讓他們幫忙效力,塵埃落定后愿意站出來指認就行。
策反?交談?
算了吧,黑衣組織成員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真心實意的交談或是勸阻,就算有也全都不可信。
連算是關系好的愛爾蘭跟皮斯科實際上也不會說什么話。
不過那兩個家伙倒是都對云閑鶴蠻好奇的。
想到自家姐姐現在還在陪著庫拉索,灰原哀不免長出了一陣鼻息。
就很煩。
明明今天下午沒有事的話,她跟姐姐要出門去玩的來著。
現在好了,出門沒了,姐姐被撬走了,她還要加班。
小小的在心底抱怨了一下的灰原哀后知后覺為自己生出了這種想法而感覺到迷茫。
該說不說,云閑鶴許諾的這種沒有提心吊膽的自由,對于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真的過于美好了。
盡管這意味著她后半生都要活在監管下,還要一直戴著面具生活。
但相較于在酒廠,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
以至于灰原哀現在還有些感覺不真實。
就在她想七想八的這段時間里,干了一大馬克杯咖啡的云閑鶴放下了庫拉索的診斷報告,轉頭問安室透:
“琴酒怎么說?”
“找到她,殺了她。”
“呵。”
聽到這話的灰原哀冷笑一聲,絲毫不覺的意外。
畢竟g處理人的方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當初她叛逃的時候,對方就一直嚷嚷著說要弄死她、弄死她姐姐來著。
一旁的風見裕也推了推眼鏡,提議道:
“我們是不是應該嘗試讓庫拉索恢復記憶?”
要知道,庫拉索跟安室透可不一樣。
對方知道的關于酒廠的消息,可比安室透這個如今才剛剛打消了上層一點懷疑的臥底要多得多。
而風見裕也的想法非常單純。
讓對方恢復記憶,然后再從對方嘴里把那些對他們有利的、關于酒廠的秘密全都撬出來。
這算是常規思路。
灰原哀卻覺得不怎么可行:
“如果你讓她恢復記憶,我想她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對方既然是朗姆的手下,想必經歷過非人的訓練。
她可不覺得這群ga的行事能讓他們做出嚴刑拷打、逼供的行為。
安室透很明顯也在想這個問題。
幫庫拉索恢復記憶什么的倒是好說,關鍵是恢復了之后對方真的會乖乖配合他們嗎?
“就這么養著唄,看起來傻傻的,眼神清澈,多好。”
聽到云閑鶴這話的三人同時沉默了一下,隨后默契的看向對方。
被注視著的勇者拽過一旁桌面上的咖啡壺,給自己的馬克杯續滿后,甚至拿一旁的小包裝牛奶開始在上面做拉花。
見幾人似乎是在等自己開口,云閑鶴輕笑了笑,抬眸反問道:
“要不要來干一票大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