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方伯陽看見榮掌柜的舉動也只是笑了笑。
“此次前來,我主要的看看榮掌柜的傷勢,順帶的也想見一見那個叫楊昭的小姑娘,你也看見了,我弟弟和沈道友的誤會不小,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那楊昭和沈道友同出云陽觀,我想請她去居中調解一下。”
房頂上的青年人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方家是真的連臉都不要了,隨后開口拒絕道“方世伯,您真是抬舉她了,雖然楊昭也出身云陽觀,但怎么論她都是一個小輩,哪有她說話的地方”
方伯陽也不笑了。
“世侄,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讓她出來跟我走就行。”
房頂上的榮家青年卻是笑了出來,法力一震,就將聲音送了出去。
“方世伯,非是我不通情理,可是這深更半夜的,你居然想從我善德坊帶一個小姑娘走,這實在是恕難從命您請回吧”
外面的方伯陽面露不屑冷哼了一聲“我漏液來此不是為了和你打機鋒的,今天的人你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要逼我動手,到時候傷了兩家的世代情誼,你可擔待不起”
他拍了拍手,身邊又冒出了四五個人,隨后善德坊其他的方向也陸續的冒出來幾個人,竟然把這里給包圍了。
后門方向的那幾個人長喝一聲說“榮掌柜,我在你善德坊的后門發現了一個小偷,已經幫你將他逮住了,你看看要怎么懲罰他吧”
一揚手向院子里扔進了一個人,楊昭抬眼望去,正是剛剛那個出去報信的小伙計那小伙計已經被撞得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快快,拿碗水來”榮掌柜領著人圍了上去,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藥丸塞進了小伙計的嘴里。
“快,用水幫他把藥給順下去”
房頂上的青年人見此已經出離了憤怒“方伯陽你是欺我榮家無人不成”
方伯陽身邊的方家子弟不干了,啐了一口罵道“我說你在那狗吠什么呢我爺爺的姓名也是你能叫得出口的你叫的再大聲也沒用,這周圍早就被我們布置下了幾個靜音陣法,你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
“就你善德坊那個破陣法,我們用不了一時三刻就能將它打碎,等你們榮家人反應過來,我們早就撤了。我們不殺人,也不搶東西,只是將楊昭請我家去,你們榮家難道還能因為這點小事兒,和我們方家撕破臉皮嗎大不了天亮了我給你們送點銀錢來,算是賠禮道歉如何”
“你若是見好就收,將楊昭交出來也就罷了,你若是不聽善言,想來個英雄救美,那等我們破了陣法時,我就多往你臉上打上幾巴掌,大不了天亮了,我單獨給你多送一些銀錢過來,你看如何”
這小輩說的話可太損了,氣得院子里的眾人無不破口大罵。
榮掌柜一抬手壓下了眾人,環視一眼四周,露出不屑的笑容。
“方伯陽,今日不必逞口舌之利,你們若是有本事就打進來,我們輸了,那是怨我們自己實力不濟,吃這個虧怨不得他人。但你們若是想張張嘴,就從我們善德坊里把人帶走,卻是癡心妄想,我們榮家的臉面沒你們方家那么不值錢”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也不知道是誰先祭出的武器,雙方就打了起來
房頂上的榮家青年還在盡力維持防御陣法,王供奉等三位老者各自祭出武器升空和對方纏斗。
榮掌柜更是是發了狠,對著旁邊沒有武器的眾人吩咐道“你們去庫房,將能用的都給我搬出來,不必心疼只要能撐過這一時三刻,榮家必能反應過來,救援咱們所有今天在場的諸位,這個月多加五兩銀子”
“諾”
楊昭一臉懵逼,看著周圍的工人被工頭帶著快速地行動了起來。
有去庫房搬兵器的,有隨手拿起地上的東西扔向空中干擾對方施法的,還有人從屋子里搬出了桌子、椅子,在院子里圍了一圈簡單的防御工事,直接把從庫房里搬出來的盾牌架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