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色不善的夜鯊,楊昭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被夜鯊提溜著繼續向前。
他們穿過前面的大殿來到一個小院里,有一個小童迎了上來,他好奇的看了一眼被提溜著的楊昭。
“夜師叔您回來了,師伯師父們已經在里面等您了。”
跟在后面的柳升客氣的叫這個小童為路師兄,夜鯊沖著那小童微微點頭。
“嗯,前面領路。”
在這位小童的帶領下,他們一行人走進一處偏殿,偏殿很大,里面坐著的五六個人。
為首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他一頭花白的頭發,穿著一身素紗衣衫,神色淡然有那么一股子仙風道骨。
兩旁陪坐的有男有女,都是一副慈善的面貌。
夜鯊進去后把楊昭放地上,先沖主位行禮,口稱師兄。
“師兄,不負所托,我把這小丫頭給你請回來了。”
“夜師弟這一趟辛苦了,沒碰上什么岔子吧。”
“沒有師兄放心,這回啊,一路順利。”
兩旁陪坐的人這時紛紛站起和他見禮。
嘴里師兄師弟的招呼著,柳升就更干脆了,她直接跪下了,沖著主位磕了個頭,然后,轉頭對陪坐末位的一位男子稱呼了一聲師父。
等雙方寒暄完了,那主位的老者似乎剛剛看見偏殿里還有楊昭這么個人一般。
“夜師弟,這位就是你們去請的那位小姑娘,怎么身上還綁著繩子快快將她松開吧。”
“這丫頭牙尖嘴利的,真的嚇唬一番,她才老實下來。”
夜鯊說著,沒見他做什么動作,楊昭身上的繩索自動脫落回到了他的手上。
這繩子一下身,楊昭一個踉蹌差點沒坐的地方。
主要是這繩子太過狠毒,這一道下來這繩子狂吞她身上的靈力,現在她早已經靈力不濟。
再加上繩子綁的緊、時間長,楊昭身上的血氣不流通,全身上下都是麻的,現在冷不丁的失去了繩子的束縛,她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那老式電視機的花屏幕,酸脹異常還伴著麻癢。
為首的那個老者笑瞇瞇的看著楊昭。
“小姑娘姓甚名,誰家住哪里呀”
“我姓什么你們不知道嗎在澧京跟蹤我了十幾天,卻不知道我姓甚名誰這不是笑話嗎”
楊昭捶了捶自己的胳膊,又跺了跺自己的腿,那種麻癢的感覺直沖天靈蓋。
“所以說你們這么多人把我劫了,是有何要事這話我可得提前說好,這要錢沒有,要命也不能給你們。”
為首的那位老者還沒說話,夜鯊先教訓起楊昭來。
“你個小賤人,也不知道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么場合,就敢在那兒胡亂嚼牙,你是真想嘗嘗我的手段不成”
“呦,您這話說的,我被您綁了還得好言好語的捧著您唄,我賤不賤吶。”
楊昭很沒風度的翻了個白眼,繼續在這邊活動著身體,讓身上的血液運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