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手帕交王玲和當時負責記錄的太學生都可做證。”
文舒早就想到了這一天,是以那天特意去了范正清那排隊。
范正清此人,從西園那次就能看出來為人有君子之風,且立身正、敢直言。若遭問詢必會據實以答,并且不太可能因為他人的示意而改變
口風。
文舒回答的這些,事后都可以查證的,所以周大人并沒有在此事上過多糾結,而是轉問當時神鳥在哪。
畢竟能御風的是神鳥,文舒在不在場并不能證明什么,神鳥才是關鍵。
“它兩日前外出受傷了,這些天一直在家將養。”
“受傷了,這么巧”周大人眼睛微瞇,似是不太相信的樣子。
“嗯,傷得很重,險些送了命,幸得玉津園的包都監出手,才撿回了一條命。”
聞言,周大人當即喚來兩名衙差去核實文舒所言。
見此,一名衙差上前道“回大人,兩日前確有百姓來報,說神鳥重傷被人抱著去了城北涂一手”藥鋪醫治,我們當即趕往,然趕到時治療已經結束,藥鋪的大夫說,其主人已經帶著它回去了。”
“那你們可確認過,當日是否是這位小娘子抱去的”周大人問。
衙差為難的點頭“沒有。”
“那還不速去。”周大人氣道“日后接到來報一定要追查落實,以免被歹人鉆了空子。”
話雖是對著衙差說的,但文舒總覺得周大人是在點她。
直到衙差領命去了,周大人才又轉向文舒和她說天降彩帶之事,并說明此事的利害關系。還說若是她所為,只要她坦言相告,念她年紀小不懂事,官家那邊他會幫著說情。
文舒怎么會信這種官場套話,福了福身道“謝大人好意,不過此事真與我無關,紅影傷重,也不可能瞞著我出去做什么,此中必有誤會。”
周大人不知信了還是沒信,片刻后道“你將神鳥帶來我看看。”
“回大人,神鳥傷重,包都監說不宜移動。”
“那我去看看它。”說著周大人已然起身,“勞請小娘子帶路。”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文舒還能說什么,只能乖乖帶路,路上卻在不停思索,待會要如何應對。
府尹大人親自上門,這個情況是她沒有預料的,更怕的是萬一他請個大夫當面診治怎么辦。
紅影雖然現在很疲累,但與她說的傷重的下不了地還是有區別的,有經驗一些的大夫都能看出來。
坐在府尹大人安排的車駕里,文舒一路都在思索如何把紅影不可能去做這件事情,最大的合理化。
馬車行至朱雀大街時,文舒腦海里的各種想法都轉了一遍,卻又都覺得不怎么靠譜,焦躁之下,頓覺得車里悶熱了起來。
當下不由靠近車窗,撩開簾子往外瞧,然而這一掀簾子卻發現街對面行來一個熟人。
對方正控馬小跑著往這邊來,一身風塵,看上去卻精神。
陸大人他回來了。
擦肩而過之時,陸元丞忽然也有感應一般,扭頭朝這邊看了一眼。
二人目光撞在一起,文舒頓覺尷尬,連忙縮回腦袋,閃回了車廂。
一車一馬錯身而過。
。,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