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出去一趟。”
清晨,宋晨背著一個背簍就準備出門。
宋王氏忙從廚房出來,“去哪兒這么趕早,早飯都不吃,趕緊的先吃點再走。”
宋晨瞧著外面的天色好像越來越亮了,她還不太想讓別人知道她去干什么,就想趁著天色還沒亮起來先出門。
“娘,我不吃了,我去趟鎮上,到時候隨便弄點什么吃吧。”
“那不行,去鎮上還有這么遠的路,這個你拿著路上吃。”宋王氏二話不說的往宋晨懷里塞了一個大白饅頭。
宋晨倒是有些吃驚,“今天咱們自己也吃白面饅頭啊。”
自從家里開始建房子之后,中午給建房子的人工都吃白面饅頭,宋王氏心疼銀子,就把自己家里的伙食縮減了,搞得宋晨天天都是中午才吃上一頓飽飯。
宋王氏被宋晨這樣一說,有些不太好意思,“這不是天天有白面饅頭吃嗎怎么還要頓頓吃啊,你這個小饞嘴精。”
宋晨笑著咬了一口手上的饅頭,“身體是致富的本錢,娘我真要走了。”
“行,你去吧,路上小心些便是。”宋王氏不問她去哪里,只叮囑她注意安全。
這是她對宋晨的一種絕對信任,她知道不管宋晨去哪里,都不是像別人家的孩子去想歪點子的。
在這段時間上山下山的鍛煉之下,再加上有了空間泉水對她身體的改造,宋晨現在的腳程快了不少。
這次只花了一個時辰就能看到鎮子的邊緣了。
路上吃的那個大白饅頭這會兒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宋晨干脆找了個地方暫時休息一下,準備喝點水再繼續走。
結果她剛剛把宋大山幫她做的竹筒拿出來,耳邊就聽到了奚落的聲音。
“呦,這不是宋晨嗎瞧著你們家建房子搞那么大陣仗,怎么來鎮上都不坐個牛車啊,一來一回也花不了幾個銅錢,何必這樣省著呢。”
宋晨看了眼說話的那人,沒有說話,繼續喝水。
“怕不是手邊其實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銀子吧,沒銀子充什么面子。”那人見她不理會自己,撇了撇嘴繼續又說。
宋晨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水珠,“是誰規定有銀子就一定要坐牛車”
“規定倒是沒有人規定,但是只要不蠢的人都知道有銀子就沒必要走路,哎呀,我給忘了,你先前是個傻子來著。”
這話,一起在牛車上的北關村的其他人聽不下去了。
“周寡婦,你這還是說的人話嗎人宋晨怎么得罪你了,你要這樣說她,積點口德吧。”
宋晨承了這個人情,“何嬸子,謝謝您,周寡婦這是記恨我壞了她的好事呢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幫她說話,話說我都還沒見過刺青在臉上是個什么樣子呢”
簡單的一句話,周寡婦趾高氣揚的架勢瞬間就收了起來。
宋晨說的沒錯,她就是記恨宋晨壞了她的好事,要不是宋晨突然跑出來她早就上了馬車了。
這會兒哪里還用在北關村討生活。
剛剛一見到宋晨她心里的氣一下就漲起來了,竟忘了那男人現在正在幫宋晨家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