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上報其他的原因。
出事那天他們完全可以把人救出來的,但是那天他們都喝多了,等到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大火已經燒到了最猛烈的時候。
幾個人還去找了一趟縣太爺,把事情的經過重新溝通了一遍。
幾天之后,李溫言的葬禮在黃田縣舉辦。
李溫言的那些旁支族親都是不情不愿的去參加了葬禮,他們原本以為李聞言無兒無女,百年之后他的那些東西都是他們的,結果誰也沒想到就這樣一把火被燒掉了。
那么多的字畫全都被毀了。
那可都是值錢的東西。
殊不知,他們說的那些字畫現在全部都出現在了宋晨家李溫言的院子里。
“夫子,這往后就是你的新身份了,你先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就說,我馬上讓人去解決。”
這件事是蒼修玄親自去辦的,在防火燒錢他把人都帶了出來。
也就是說李溫言的宅子里面是沒有一個人的,李家旁支心心念念的那些字畫其實全都是贗品了,真的那些之前李溫言走的時候基本上都帶走了。
李溫言看著蒼修玄遞過來的戶籍,掃了一眼上面的信息。
當即站起身來,朝著蒼修玄行了一個大禮,“多謝王爺”
戶籍是之前就已經你好了的,上面的名字叫李言,戶籍地也是北關村。
“李夫子快快請起,這次事情過后夫子以往的光輝都隨之埋葬了,夫子從此以后就真的只是一個夫子了,委屈了。”
蒼修玄在做這件事之前征求過李溫言的同意,但是現在他還是不得不說這句話。
“齊王嚴重了,這件事對我來說才是一種解脫,齊王應該能理解我,被監視的生活是難過的,如果沒有齊王出手相助,李某可能此生都會在這樣的監視下過活了,那對我來說才是人最痛苦的。”
過往的那些豐功偉績是屬于李溫言的,也隨之而去,沒有什么不對。
而現在成為李言的他,就開始在自己即將邁入花甲之年的時候開始享受自己的新生活。
自由自在的生活。
這是他在過去的人生中都不曾有過的輕松。
“齊王請稍等,我這里還有件事希望齊王能幫忙。”
“夫子請說。”
李溫言轉身去自己的書房拿了一副畫出來,“這是我早年間偶然得到的一副名畫世人皆不知這畫在我手上,今日我將其拿出來希望能跟齊王換些銀子”
李溫言說到這里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他為官多年攢下來的銀子其實不多,但是他現在有想做的事情了,他手上的那些銀子以后肯定不夠。
“夫子你”蒼修玄甚是疑惑,“夫子可是缺銀子”
李溫言笑著擺擺手,“生活的銀子我倒是不缺,自己手頭上有些,來這里這么久自己一文錢沒花出去,什么都是小晨那丫頭事先準備好了的。”
“眼下我這新身份也有了,往后也不必小心翼翼的過日子,我就想著反正我是定在這北關村了,我想為這里做點事,李某一生無其他所長,唯有一些學問還算拿的出手,教幾個學生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