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說的對,但是能不能先把手松開然后從我身上下來?”沈辭淵弱弱說道。
他的雙手被一條薄薄的紗巾綁住,大腿部分承受著洛芯瑤的體重,并且自己的鼻尖還要時不時被一縷發梢挑逗。
洛芯瑤微微挪動了一下,轉變了姿勢,俏臉湊到沈辭淵面前,小手在臉頰上指了指,發出了明示,眼底有著深深的笑意。
沈辭淵感覺自己體內就像是吹脹著一個氣球,正不斷攀升到臨界點。
“瑤瑤,別鬧了,快下來吧。”沈辭淵無奈低下頭,賣了個吻。
“我又沒綁著你,你想走我還能攔著不成?”洛芯瑤伸手捏著沈辭淵的下巴,玉指在其下巴上戳了戳。
沈辭淵看著雙手手腕處的細薄紗巾,又看了一眼左側舉著啞鈴的一根透云藤,陷入了沉默。
似乎真的不該讓洛芯瑤得到馬小桃那本勞什子秘籍的。
“算算時間,沈家應該來人了,我們也要準備一下了。”洛芯瑤掃了一眼窗外,隨即起身。
沈辭淵松了口氣,隨即面色變得復雜起來。
沈家,沈家。
自己的母親應該過得還算不錯吧?
聽說后面找到了一個愛她的人。
那父親呢?
沈辭淵心中始終對父親這個詞抱有著一絲希望,即使他從未獲得過溫暖。
“走了。”洛芯瑤伸手拉去沈辭淵,小手緊緊握著沈辭淵的大手,似乎害怕下一刻就會失去這雙大手的溫暖。
與此同時,沈河也帶著人進入了洛家的坊區。
“將坊區所有入口出口都封鎖住,沒有我的命令禁止進出。”沈河冷冷說道。
身后的人群頓時走開了一半。
沈河拿出一面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后砸碎了鏡子。
坊區被圍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洛芯瑤耳中,而沈河也見到了兩人。
“瑤瑤,回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我預定了翡翠樓的晚宴,到時金刀大廚會來親自下廚的,今晚給你接風洗塵一下吧。”沈河露出一個自己練習過多次的笑容,無視了站在洛芯瑤身邊的沈辭淵。
身后的幾名家仆很有眼力見地舉起了早已準備好的花束,還有幾人充當著氣氛組喊叫起來。
洛芯瑤伸手替沈辭淵整理了一下衣領,隨后雙手抱住沈辭淵的脖子,讓他與自己對視著。
“去打贏那個家伙,然后回來給我做飯,今晚我想吃魚。”洛芯瑤深情注視著沈辭淵,紅唇輕輕落下。
目睹這一幕的沈河,笑容瞬間消失,一縷縷青筋爬上額頭。
“我的好弟弟,你是在外面過不下去了,準備回來向父親討一間柴房嗎?”沈河面上重新掛上虛假的笑容,溫和說道。
只是那溫和下涌動著強烈的殺意。
“按照年齡來說,你應該喊我一聲哥哥,不過我得體諒你從小沒有一個正常的母親教你,當然也可能是遺傳問題導致的腦子發育不良讓你聽不進去學堂的教誨。”沈辭淵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說道。
想挨噴是吧?
論起嘴炮,他可是和奧都三流氓認真學習過的。
無論是蘇讓的毒舌、許震的直懟還是葉南霄那罵人不帶臟字的嘴炮他都學了過來。
區區一個泡在甜水罐子里面長大的的沈河,那就是他的對手?
“你!很好!”沈河再也維持不住臉上虛假的笑容,曲指成爪,催動魂力向著沈辭淵沖來。
沈辭淵擺開姿勢,輕巧化解沈河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