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淵嘴角微微翹起,右手手指微微用力挑起,手中的魂導長劍竟是一分為二,變成兩把單刃細劍。
左掌猛地推出,微微傾斜擊打在另一把單刃細劍的劍柄上。
單刃細劍受力旋轉起來,劍柄重重敲擊在沈文左手的手腕上。
“哐當!”
沈文左刀脫落,沈辭淵接住彈回來的單刃細劍,用力插在沈文面前,劍背距離他的命根僅有一指寬的距離。
沈辭淵用力呼出一口氣,吹散沈文雙刀上的蔓延處的毒素。
“手無力,刀無勢,凈想著旁門左道,將重點放在毒上面,你還是不是個莽子啊?”沈辭淵重新摸出那枚銀魂幣,彈入沈文衣裳的口袋中。
“你!”沈文揮動僅剩的彎刀,卻被一把飛來的折扇擊中右手腕。
“輸了,就快點倒下。”沈康面帶假笑,雙眼中泛著寒意盯著沈文。
沈文冷不丁打了個冷顫,收回武魂默默退入人群中,眼底有著濃烈的怨恨。
“沈延,沈遼,你們上去。”沈康用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一直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沈延和沈遼對視一眼,紛紛走上前喚出了自己的武魂,一對雙月斬刃,一對短彎刀。
“雙月斬刃,真是美麗又危險的刀刃。”沈辭淵看著沈延手中的雙刀喃喃說道。
就是這對美麗的刀刃,讓自己孤苦飄零多年,一直活在自責與恐懼之中。
很快沈辭淵就發覺了一絲不對,沈延手中的雙月斬刃,似乎有些嬌小,刀刃長度短了五分一。
“怪不得沈康能夠指使你,你的雙月斬刃,武魂品質在他之下。”沈辭淵輕嘆一聲,沈家的制度,就是一個枷鎖。
沈延擺好姿勢,他其實對沈辭淵并無太多的觀感,因為他只是在傳聞中了解過沈辭淵,“小心了。”
“面對雙人的情況下,你還不用出你的那面鏡子嗎?沈辭淵?”沈康宛如一個笑面虎,手中不知何時又多出了一把扇子。
他想知道,沈辭淵的鏡子,究竟是得到了什么樣的魂環,能讓沈辭淵狂妄到對付沈文都懶得喚出武魂。
“哼,不過是靠著魂導器逞威罷了,那面破鏡子能有什么用處?”沈河嘲諷說道。
面對沈延和沈遼兩個方位的包抄,沈辭淵收起手中的魂導長劍,他的劍法不過才練了十幾二十天,只能用來刷刷帥,面對多名敵人的情況就用處不大了。
心念一動,沈辭淵腦后浮現出寒月鏡。
折射著冷光的寒月鏡緩緩旋轉著,周圍的氣溫也隨之下降了幾度。
見到沈辭淵祭出了寒月鏡,沈康也是激動起來。
“終于出現了!就讓本少爺看看你這些年到底有多少長進吧!”
讓沈辭淵祭出寒月鏡,再讓沈延和沈遼去與沈辭淵戰斗,好摸清沈辭淵寒月鏡的魂技和實際實力,這便是沈康的目的。
沈康握著遮上的手微微顫抖著,他掃了一眼坐在家仆背上的沈河,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他希望沈辭淵能夠變得強大,但是又不希望沈辭淵太過強大。
他的年歲少了沈河一年,就這一年的時間,他被按上了老二的名頭。
家族爵位一般都由長子繼承,包括家業,這讓沈康極度不服,不就是多活了一年嗎?
他已經提前和沈延沈遼打過招呼了,不要下死手,最好是像沈文一樣輸在沈辭淵手中,這樣沈辭淵就會和沈河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