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了幾幅赤晴蟾皇的杰作之后,葉南霄看著遠處黑黝黝的洞穴深處,忽然覺得自己可能再飛半天也見不到那位藝術家赤晴蟾皇。
“小魚魚,你當初是怎么想到爬進這位藝術家的洞穴里的?”葉南霄蹲下身子問著一角冰鯢。
一角冰鯢微微歪了歪腦袋,叫了一聲“哈庫?”
它忘記了。
葉南霄彈了彈一角冰鯢腦袋上的尖角,微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請這位大藝術家來找我了!”
“你打算怎么做?將這些壁畫都毀掉?”雪帝問道。
“我贊同!干脆最大一票,直接把這臭蟾蜍的家給拆了吧!”雪狼興奮說道。
“大白你可別摻雜個人恩怨啊,我這次來是和赤晴蟾皇談判的!”葉南霄按住了蠢蠢欲動的雪狼。
要是讓這狗子動手,估計整個洞穴都得塌。
“你好啊,我叫葉南霄。”葉南霄笑著揮手打了個招呼。
“是誰膽敢闖入本皇的洞穴!”
赤晴蟾皇確定了,自己眼前的這名人類女子,就是那頭神經病。
動手揍人?
雪狼揉了揉耳朵,“才不打呢,這次來又不是來宰了你的,就那么害怕?好歹也是一位皇啊?”
“人類?居然能踏入我的寶地?”赤晴蟾皇伏低身子,兩只前肢微微探出按在冰壁上。
最后,它的視線落在了葉南霄身上,然后就死死黏在了葉南霄身上。
打完招呼之后,赤晴蟾皇還在仔細看著通道中的任何角落,狼呢?那頭神經病呢?
赤晴蟾皇聞言,頓時體內氣血沸騰,若是葉南霄三人正面看見赤晴蟾皇,一定能看見,因為生氣,它的雙目通紅如大日,仿佛能奔騰出巖漿來。
雖然她沒有祖墳冒青煙這一說法。
葉南霄咬著牙按住在自己腰間亂動的小手,很想說一句“整天帶著大白的不是你嗎?要帶壞那也是你帶的!”
就在雪狼全力爆發的下一刻,一股陌生的威勢從洞穴深處傳來。
得到雪帝的同意,雪狼興沖沖地擼起袖子,發出一聲嚎叫,身上威勢全開。
“你臣服于人類?”赤晴蟾皇的聲音之中頓時多了不少鄙夷。
就在葉南霄胡思亂想的時候,洞穴發生著震動,一股濃烈的硫磺味傳過來。
查找一番無果之后,赤晴蟾皇的目光終于是落在了雪狼的身上。
雪帝伸手一點,一道細微的光線自指尖發出,擊碎了撲面而來的火毒。
赤晴蟾皇盡量力爭說著,只要讓它與雪狼對上,它就有把握逃走。
雙目赤紅,眼部向上有角質突起,像一道起伏略緩的彎月,雙肩厚實,像是披上了肩甲,兩只前肢與后肢分別被雙色占據,不算尖銳的爪子小心翼翼按在冰壁上。
若不是雪帝就靠在這人類身上,它可不會那么客氣。
聽見熟悉的聲音和討厭的稱呼,赤晴蟾皇獸瞳中閃過濃濃的驚訝“雪狼皇?你選擇了化形的道路?不對,你的氣息為何還是如此強大?”
“飛升?是你瘋了還是本皇瘋了?”赤晴蟾皇瞇著獸瞳,打量著葉南霄。
要想說服赤晴蟾皇,第一件事,就是要打破赤晴蟾皇以往的認知。
“好的,找我什么事?”赤晴蟾皇瞬間冷靜了下來,就連自稱都變了。
“乖乖待著,搞事就把你宰了。”雪帝警告了一句,收回了自己的威勢。
它呱生幾萬年,什么魂獸沒見過?唯獨雪狼這種極品玩意當世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