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他確實很欣賞。
鐵牛小心翼翼湊到老忽悠身邊,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老忽悠,咱們不會被送回去吧?”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獲得了自由。
才不想回到那陰暗潮濕的地方去。
老忽悠老神在在地說道“不會的,你可見臭棋簍子和啰嗦猴子回來了?也不是被殺了,不然那位小友就不會再來找我等了,顯然是有安排了,安心等著吧。”
另一邊,大日殿中。
徐天然收到了何勛的密報,知曉了孔德明在地牢內做過的事情。
“地牢,一個曾經的老官員,一個被標注為鐵塔的男子,隨了大供奉的意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對于地牢之中的囚犯,徐天然只記得最重要的那部分。
那些被自己親手送進去的人。
其他的,都不算是重要角色。
比如說鐵牛,當初是被已經死去的二皇子看中的,想要招收鐵牛為自己的保鏢,結果對方不樂意,沒談攏,就把人抓了丟進去反省。
至于那名年老的官員,那是上奏得罪了自己,丟進去關一關。
“不過,大供奉倒是提醒了朕,那地牢之中還有不少是吃干飯的。”
在徐天然的金桌上,擺放著一封奏折,落款人正是李遠仁,日期是四天前。
“陛下,奧都商會的開礦隊伍缺人,缺人,請求陛下增派一些人手,只需要四肢健全,不是大腦有病就行,哪怕是犯人也可以。”
李遠仁的話語是簡單粗暴的,并且用詞也是指明都城中的普通犯人,沒有聯想到皇宮地牢的囚犯。
而徐天然則是很自由從城中的普通犯人,聯想到今日發生的事情。
他自然不會將不關朝政的孔德明往奧都商會方面聯想。
因為孔德明除了研究就是研究,某種程度上是很純粹的人。
“來人,讓何勛將地牢名冊呈上來,也是時候讓這些不識好歹不知皇恩的家伙們感受一下新的懲罰了。”徐天然嘴角勾起陰冷的笑意。
在龍椅前,鳳蓉正賣力工作著,那一頭經過模仿的銀白色長發垂落,遮住了她此刻的臉。
那雙永遠帶著笑意與女干詐的眼睛,此刻被模仿著。
鳳蓉那隱藏在發絲后面的眼睛中,隱藏著深深的女干黠。
徐天然一邊思考著要將地牢之中多少名塵封的天才拉去挖礦,一邊伸手按著鳳蓉的腦袋。
片刻之后,不知是不是鳳蓉的本領高超,還是徐天然的本領高潮。
一陣異常的低吼聲從徐天然的喉嚨處傳出。
他丟掉了奏折,身子往前縮起,就好像懷抱著一個皮球一樣。
一陣響亮的飲水聲在靜謐的大日殿中響起。
徐天然長出一口氣,心情好似愜意般靠在龍椅上。
“你做得不錯。”
“謝謝陛下。”
鳳蓉口中響起了一道慵懶男聲,在她身后,一道看上去毛絨蓬松的白尾巴緩緩搖動。
徐天然嘴角高高上揚,他感覺自己還有余力,尤其是面對頂著那家伙那張臉的鳳蓉。
他感覺體內涌現著大量的力量。
他的眼瞳不受控制地轉變為龍的豎瞳,以往是暴戾與貪婪圍繞其中,而如今,多了一股濃濃的欲望。
鳳蓉費力地調整著自己的下巴,“咔嚓”一聲恢復原位。
“謝陛下。”
在徐天然看不見的地方,鳳蓉臉上的戲謔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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