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您看到什么了”林秋生問道。
“一些基于血脈的東西,呵呵,埋得很深,如果祂沒有主動地對這幾個孩子進行干預,那我不留意還真不容易看出來。”東岳上卿司命真君說。
“真君您別當謎語人了,茍三家的我們見一個打一個的。”林秋生說。
東岳上卿司命真君看了林秋生一眼道“你每天照鏡子的時候怎么辦好吧,用你說話的方式吧,你玩過博德之門嗎”
“真君,幾十年前的老游戲,你也玩過”林秋生說,“嗯,真君,您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我們該怎么辦”
“短時間內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從墨西哥回來。這個力量總的來說還是有限的,在如今的條件下還不足以動搖他們自身的意志。但是這樣做是有后患的,他們始終是被鎖定了的,而基于血脈的鎖定,幾乎是無法剝離的。如果現在跑遠了,也只是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現在跑了,將來他們就幾乎完全沒有翻盤的機會了,我們在他們身上的投入就全都虧損掉了。”東岳上卿司命真君說。
說到這里,東岳上卿司命真君停頓了一下,然后說“我這里有個陣法,是當年張天師伐山破廟之時,用來阻斷那些神靈和天地靈氣之間的聯系的。用來對付那些還不成氣候的小神靈還是夠用的。只是我這里只有陣圖,卻沒有合用的陣旗。陣旗還需要我們自己準備。
這套陣圖,尤其是陣旗可不簡單,想當年,張天師一路伐山破廟,這套陣法就起了非常關鍵的作用。而且每一次勝利之后,張天師都可以將那些被擊敗的鬼神封印在這些陣旗當中,以供驅使。張天師在伐山破廟中越戰越強,和這套陣法也頗有關系。”
一聽到東岳上卿司命真君的話,林秋生便兩眼亮閃閃地問道“那陣旗該如何準備”
“陣旗本身在材質上其實并沒有太多的東西,我們道門的寶物其實大多在材質上都只是尋常。比如說張天師的陽平治都功印,也就是用凡俗的材料雕刻而成。甚至于,因為材料不耐久,出現了損壞,而重新打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關鍵的不是這東西是用銅還是用銀還是用金或者玉,而是凝聚在這東西上面的力量。就好像我那把煙斗斧,要論材質,呵呵,19世紀的時候的鋼材,論質量,連唐山的地條鋼都不如。你知道,我到heb省來,那里的鋼廠好棒好棒的”
林秋生滿臉黑線地道“真君,您需要電一下了。”
“呵呵,那對老道來說,就是充電而已。”東岳上卿司命真君不以為意地笑道,“好了,老道不歪樓了,剛才老道講到哪里了”
“您剛才講到鋼材了。”林秋生說。
“嗯,這個陣旗本身呢,在材質上要求并不高,當然如果可能,用耐用一點,不容易毀壞一點的材質會更好一些,但在功用上并不會有太多的差別。關鍵是如何將那些魔神封印其中。這次冒出來的這位,位格極高,偏偏又自作聰明,倒行逆施,只要我們抓住了這次機會,你一下子就可以有一個很高的了,甚至于,等那些歐洲古神能夠把手伸到這邊來的時候,靠著這東西,你至少可以不虛他們了。”東岳上卿司命真君說道。
“那這個利益就真的很大了。”林秋生說,“那這個東西,你要分潤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