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發店的門口站著幾個穿著暴露的,踩著超高的高跟鞋的女郎。他們都是從事某種不可描述的古老職業的女性。而這種恨天高的高跟鞋幾乎就是她們身份的象征。
在墨西哥,這個行業是合法的,但是卻有不低的稅收,所以很多從業者都會選擇合法的買賣非法做。而在這種情況下,選擇美發店作為她們的據點,也似乎成了一種世界性的通例。
看到安德雷斯他們的那輛車,幾個女郎的眼睛都亮了。安德雷斯一下車,她們便圍攏了過來,安德雷斯和她們說了兩句話,便帶著大家一起進了這家美發店,然后一起上了二樓。
到了樓上,進到了房間里,幾個女郎便自動的靠到了男人們的旁邊,就連林秋生的胳膊上,也掛上了一個。
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濃妝艷抹的女人也走了進來,看起來大概是這里的媽媽桑。安德雷斯走過去,直接將一疊墨西哥比索拍到她的手上“我們有些事情要接你們這里談一下,這里用不上你們的人。”
那個女人看了看安德雷斯他們,便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有時候,黑幫的家伙臨時找個這樣的地方談判也不是沒有的。而安德雷斯他們幾個一看就不是善類。
“需要酒水和其他東西嗎”那個女人又問道。
“不需要,你們可以出去了。”安德雷斯說。
于是那個媽媽桑便帶著那些女郎走了出去。
安德雷斯又說“佩雷拉,你去外面守著。”
佩雷拉便去了門外。
“現在可以了嗎”安德雷斯說。
安妮四下里看了看,又看了林秋生一眼,然后說“可以了。你們讓誰來被我催眠呢”
“我。”安德雷斯說。
“好吧。”安妮從身邊的包包里摸出了手機,打開來,調出了一張旋轉的陰陽魚的動圖。
“盯著這張圖。”安妮說。
安德雷斯便盯著這張動圖看了起來,他的眼神開始漸漸地變的迷茫。
“去門外把佩雷拉叫回來,然后回到這里你就會醒來。”安妮說。
安德雷斯便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拉開門,對守在外面的佩雷拉說“你跟我進來。”
佩雷拉應了一聲,便跟著安德雷斯走了進來。安德雷斯走到原來占著的位置上,突然一個恍惚,然后看到旁邊的佩雷拉,驚訝地道“佩雷拉,我不是讓你守在外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