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雷斯,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手中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護符我們又不是賣護符的。”菲德爾說。
“那你有多少,我們都要”安德雷斯說。
“安妮,你那里還有多少”菲德爾問道。
“除了我們自己每個人一個正在用的,一個備用的之外,就沒有了。”安妮說,“這種東西,誰沒事準備幾十個在身上的有病呀”
“那那個備用的,先轉讓給我們行不”安德雷斯說。
菲德爾皺了皺眉毛,安德雷斯開始考慮這家伙大概要把價格上浮多少。
“還是按原來的價格吧。”菲德爾說,“安妮,先把備用的給他們。你從今天起開始做這個,一天能做多少個”
“一天最多能做五個。”安妮說,“做這東西很費力氣的。”
“兄弟,仗義呀。行,我這里馬上給錢。嗯,今天能不能辛苦安妮小姐一下,幫我們再做五個出來,我們另外還有感謝。”安德雷斯說。
“另外的感謝就不必了,大家是朋友,互相幫忙是理所應該的。”菲德爾說,“另外你也要冷靜,不要亂了方寸。昨天一天,你們經歷了什么,有什么進展,我們找個地方再交換一下情報”
“好的,要不還去上次的那個地方”安德雷斯說。
“換個地方。”菲德爾說,“找個酒吧什么的吧。”
酒吧這種地方人多嘈雜,乍一看還真不是什么談事情的好地方。不過正因為酒吧里面聲音嘲哳,稍微遠一點的人根本聽不到什么,也沒人會在那里安裝竊聽設備。
“好吧。”安德雷斯說。
幾個人便又上了車,在街上走了一段,就看到前面有一個外面站了好幾個穿著恨天高的女郎的酒吧。
大家便下了車,進了酒吧。
酒吧里音樂放的震天響,各種燈光晃得人眼花繚亂。一群男女正在舞池中瘋狂地跳舞,把身體搖晃得就像是觸電了一樣。
林秋生只是瞟了一眼,就知道這些家伙一定是用了麻醉品的。
安德雷斯四面看看,座位什么的大多都坐著有人。只有一次,人少一點。他便帶著幾個人直接走上前去
“你們到一邊去,給大爺騰個地方。”安德雷斯說。
坐在那里的一個青年抬起頭來,瞟了一眼安德雷斯,撇撇嘴道“你t誰呀你知不知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