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的數據很吻合。至于伱的沖動現在你有兩種選擇。第一是我們一起打暈你,讓你暈六個時辰,也就是十二個小時,然后這個沖動就過去了。”盧醇峰說。
安德雷斯看了一眼旁邊的李玄靜,然后問道“那第二個選擇是什么”
“那邊有一臺游戲機,上面裝了拳皇和街霸,你去打十二個小時,然后就沒事了。嗯,那邊有備用的手柄,弄壞了你自己換。好吧,說出你的選擇。”盧醇峰說。
“我選二。”安德雷斯說。
安德雷斯就到那邊去打拳皇去了,盧醇峰幾個則圍在一起研究數據。
“基本上和我們的預期一致。”盧醇峰說,“這樣調整起來就方便了啊還是小師叔高瞻遠矚,要是沒有小師叔直指本質的論文,我們說不定還要走彎路呢。當初小師叔你怎么想到那個方向去的”
“怎么想到的直覺呀”李玄靜笑容滿面地道,“我可是劍修,劍修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直覺,什么叫做劍心通明連相信直覺,堅持直覺都做不到,還當什么劍修”
大家便都一頭,然后在心里加上了一句“所以十個劍修,有九個是偏執狂。剩下的一個,也還是個沒有暴露出來的偏執狂。”
“好了,現在我們進行第二階段實驗,嗯,你們先去把法陣那里清理干凈。”盧醇峰又說道。
格蘭特他們便上去,先把費爾南德斯的尸體拖出來,直接丟進旁邊的暗河,然后用河水將地上的血跡清洗掉,再然后就又輪到盧醇峰他們忙碌了。
盧醇峰他們又忙碌了一會兒,在地上畫上調整過了的法陣,又重新調試了一下儀器,然后菲德爾便提著那個人棍走進了法陣。
后面的流程和剛才差不多,只是菲德爾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眼中充血的狀況要不安德雷斯輕很多。
“你感覺怎么樣”盧醇峰問。
“和安德雷斯說的差不多。我選第二種。”菲德爾直接說。
菲德爾也打游戲去了,而林秋生走了過來,向盧醇峰問道“怎么樣”
盧醇峰便回答說“第一輪試驗,我們其實只進行了觀測,并沒有刻意地加以干涉。當然,你也知道,觀測本身就是一種干涉。所謂的不干涉也只能是盡可能的。就像我們預料的一樣,在能量轉移的過程中,只有不到五分之一轉移給了殺死他的人,更多的能量都消失了。而大量的負面能量,至少有四分之三都留給了安德雷斯。我們本來已經準備好了,直接對他使用第一種手段的,不過他表現不錯,居然還能勉強維持理智。
至于菲德爾,那個人棍身上本來就有兩份血脈力量,我們對法陣進行了調整,有意地對力量的轉移進行了干預,兩份血脈力量在轉移到他身上來的時候,損失了三分之二,這三分之二,肯定到了那個妖孽的手中。但是負面能量,或者說是罪業也只有四分之一留了下來,剩下的都歸入了那個妖孽那里。
當然,哪怕只是四分之一的血脈力量帶來的罪業,也是相當沉重的。好在后天就是春分了,無論你們的計劃是不是成功,后面都不需要再擔心這個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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