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你可別說了,這一次本來以為是高高興興的去領獎賞的,沒有想到的最后卻挨了一頓批評。
我這么費盡心力的去把這個武器的樣品給拿了回來,但是到最后他們見識到了這個輕機槍的厲害之后,就想著該怎么去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這不是我管的呀,更何況我也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
到最后讓孫傳庭大出風頭,不過孫傳廷還是有兩下子的。接下來的事情還是由孫傳廷去做了。
我卻受到皇上的一頓批評,說我沒有任何用處。
而本來想要的獎金,現在基本上也沒了,這一次白去了一趟。
至于你說的這個武器確實是非常厲害,你的信息也是非常正確的。
我們當時見到這個武器的厲害之后也全都驚呆了。
不過你想要見識一下這個武器,估計是沒有任何機會了。
現在這個武器已經被皇上給封存,估計過段時間就會放到制造局里面仿制新的槍支了。
而且現在我根本就沒有插手的權利,這有點讓你失望了。”魏藻德對著范文成說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還是把自己的遭遇全給說了出來,他不會體現出自己的無知和無能,更多的是對于孫傳庭的抱怨。
而范文程可不會去聽魏藻德的這些事情,至于說魏藻德有什么樣的待遇,他根本也不關心。
他只想著自己能不能夠從魏藻德這里獲得信息和幫助。
但是現在看來魏藻德真是一個廢物,浪費了自己花這么大的代價去巴結他了。
不過雖然是這樣的,但是他卻不能夠直接切給魏藻德臉色看。
要知道魏藻德在京城這里也算是高官了,那么如果說自己作為外來的韃子使者,讓魏藻德不爽了的話,那他到最后可能幫自己辦不成任何事情,但是給自己壞事還是輕而易舉的。
而魏藻德的話中好像沒有對自己的歉意,感覺他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怎么在意。
魏藻德也沒有一點愧疚的感覺。
雖然說這讓范文程有些不爽,但是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他說任何事情也沒有用處。就像孫傳廷這些人的話,他的威逼利誘根本打不動,說不定孫傳廷對他們的敵視還非常的嚴重。
如果說這個時候他對孫傳廷說這樣的事情的話,估計孫傳廷接下來防備的更厲害,那就是給自己增加難度了。
“確實,你們皇上他也不慧眼識珠了,居然把你這樣一個干將給拋棄,卻用孫傳廷這樣的人。
雖然孫傳庭是厲害,但是像制造武器什么的估計還差得遠呢,以后還得依靠魏大人。
如果不是魏大人的話,他們怎么可能從金陵那里拿到這樣的武器。現在根本就是過河拆橋嗎?
魏大人你也別生氣,你就靜靜的等著,看他們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