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得意小心翼翼地將牌位放回原位,想想又拿起謝君的牌位看背面。
謝九歡忙也抻頭看,說:“這個背面不會也有東西吧?”
謝君這個牌位的背面倒是什么都沒有,上著黑漆的表面,摸著十分光滑。
林得意將牌位重新放好,想想不放心,又把兩個牌位往后推了推,這樣應該不會再掉下來了。.
謝九歡則跑到殿堂的后門看,這外頭的院子里也沒有人。
“真奇怪,怎么會掉下來的呢?”跟著林得意走出地藏院了,謝九歡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林得意說:“也許是被風吹的。”
謝九歡:“就這么巧,那么多牌位,偏偏是我嬸嬸的牌位被吹掉了?”
林得意不說話了,哪有這么巧的事呢?
謝九歡:“要不是有耗子?”
這下子林得意就有話要說了,“就這么巧?”他問。
龕上那么多牌位,耗子怎么就沖著這一個牌位來了?
謝九歡嘀咕:“真是見鬼了,今天又是貓尸,又是掉牌位的。這是不是很不吉利啊?”
林得意不迷信的人,硬是被謝九歡搞得說了句:“那我們再去上一回香?”
難不成是剛才的香沒上好?
謝九歡:“菩薩嫌我們上的三柱香少了?”
林得意:“菩薩不是大慈大悲,普渡眾生的嗎?還會嫌棄香火少?”
謝九歡晃著膀子走路,跟林得意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不是上香的問題,我們只不過是遇上意外了。”
林得意:“所以你的意思是?”
謝九歡:“意外就不用在意了嘛。”
玄學就是要,好的信,不好的不信!
林得意:“好吧,那我們直接走吧。”
一切都聽媳婦兒的,林四少爺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那位叔父也姓謝,”他跟謝九歡說:“不是家里的親威嗎?”
謝九歡:“我之前也懷疑過,以為那位謝叔父是我阿爹的兄弟呢,可阿爹說不是,他說他與謝叔父就是朋友。”
“天下間姓謝的人何其多?哪能是個姓謝的,就與我是有血親的兄弟呢?”謝九歡學當時謝老爹的話,說過林得意聽。
“啊,”林得意輕輕啊了一聲。
謝九歡:“其實人死了,身份就不重要了,這么多年,也就我阿爹和我,現在多一個四少爺你來看過他們。”
林得意:“二娘,大姐她們沒有來過?”
謝九歡:“阿爹沒帶她們來過哦,她們自己有沒有來過,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林得意覺得這也說不通,為什么偏偏只帶謝九歡一個人來呢?
“回頭我問問阿爹吧,”謝九歡說。
林得意:“嗯。”
春日的寺廟,雖然不見了梔子花的蹤影,但綠草如菌,樹木枝繁葉茂,百花盛開,蝶舞蜂飛的,這春日的風景還是很快就迷了謝九歡的眼。
“今天的陽光也好,”謝九歡摘了朵小野花在手里,歡快地跟林得意說。
林得意:“嗯。”
春日的陽光很暖,謝九歡的笑容璀璨,在林四少爺的眼里,他的夫人遠勝于這滿園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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