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但張良只好奇一件事,趙浮空和鄧菩提他們哪里去了
說他們死了,張良是絕對不信的。就目前這種小災小難的,連幾個身負重傷的都沒有,趙浮空都一舉突破結丹后期了,怎么可能會死
卻見,兇獸狂潮,已經襲來。
不少人猶豫著要不要退守學堂,不想,但是不甘。
張良見狀,頓時大喝“所有人,退守學堂。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不要進行無意義地死扛。當前局面,夫子不可能猜不到。他是在借此告訴我們,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這,便是夫子離開后,我們要上的第一課。但是諸位,請你們記住,我們不死,學堂就在。我們不死,這個班就散不了。另外,趙浮空幾人因未知原因,殺進了兇獸最前方,我懷疑,他身上帶著夫子的任務,且等他回來。”
張良一言,頓時讓不少人心神一凜,并紛紛認同。
是的,他們想著,夫子何等人物,怎可能料算不到當下局面所以,這多半是歷練的一種。
當即,眾人紛紛退入學堂的地界。
但這一退,不少人卻是淚流滿面,這是他們摯愛之地,如今卻只能眼看著這地界,受到無情踐踏,那仿佛是踐踏在他們的心里一般。
包括張良,也有不甘,心中有怒火,想殺出去,可理智告訴他,這才是最優的選擇。
又三天后。
趙浮空尚未歸來,張良他們又撐了三天,被逼到了真正的學堂,此刻所有人都在血戰。
這里有陪伴他們三年的課桌,只是不見了臺上布道的夫子。
有人道“這一次,退無可退了。”
有人嘆道“諸位,待會兒大家各自散了吧給自己找塊風景不錯的地兒再隕落吧”
有人沉聲道“我不甘,修得一身本領,卻要窩囊著去死,我心不甘啊”
“噗嗤”
張良雙手撕裂一只青蛟,口中喝出一聲類似龍吟的怒吼,震得周邊十來只筑基兇獸為之一頓。下一刻,卻見張良手持骨刀,血氣彌散,一記橫刀,將這十余只筑基兇獸全部斬殺,那溢散出來的血水,灑落得到處都是。
在這里,張良這一手雖然不俗,卻也沒到眾人驚訝的地方。眾人其實根本也沒空看他那邊,更沒空去驚訝,因為他們也都各自在御敵。
比如隔壁,那人頭馬身的家伙,手持雙斧,蹄踏虛空,硬生生斬掉了一只三階兇獸。
完了,那家伙還朝張良看了眼,還調侃道“老張,你還壓得住呢你要再不突破,以后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嘍。”
張良翻了個白眼“你就等著看好了。”
張良嘴上說著,卻繼續麻木地戰斗。
便在這時,忽然有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所有人,棄戰,回學堂。”
張良猛然轉頭,卻看見遠處天穹,有數人急速飛來,風塵仆仆,不是趙浮空他們,又能是誰
趙浮空的突然歸來,讓所有人精神一振,沒有絲毫猶豫,全體棄戰,回歸學堂。而下一刻,卻見凌空飛來的趙浮空手中飛射一道靈光。此靈光,赫然落在學堂之上,夫子日常所站的案桌上。
“嗡”
下一刻,地面開始震動,并出現一道道裂痕,那些還試圖沖殺的兇獸,轉眼就被幾道無形力量碾得粉身碎骨,化作血霧。
“嘭”
跟著,大地竟開始抬升,等眾人再細細一看,是學堂所在之地,被連根拔起,往天空飛去。
“原來,懸空島竟是這么來的。”
張良呢喃之間,趙浮空和鄧菩提等人已經落下,穩穩地站在懸空山上。而外圍那些兇獸,只有飛鯊開始還試圖沖擊一下懸空島,但多達百只飛鯊被碾碎后,所有兇獸就全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