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燼先生,坐。”余燼跟著鐘離來到了一處靠前的桌子旁,上面還有著一些空位。
“來得早,位子好占。”鐘離對著余燼說了一句,便率先坐了下來。
余燼見狀也不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他看著鐘離若無旁人品茗聽書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溫迪。
溫迪是天天沒個正經,到處唱歌蹭酒。這位外表是正經了許多,但是好像仍舊不愛管事啊
不是說巖王帝君天天日理萬機嘛怎么還有閑心來聽書閑逛
話說自己見到的塵世七執政里,好像就雷神稱得上“執政”一詞吧。
但是為什么她還造了個人偶呢不知不覺間,余燼的思緒又跑偏了。
“余燼先”
“叫我余燼就好,不用對我客氣。”
“那就恕在下斗膽以名相稱了。”鐘離端茶的手一愣,然后就又客氣了一番。
“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家伙都這樣嗎”余燼看著鐘離,好奇問道。
鐘離聽了倒是眉頭一跳,“嗯,莫非余燼你還見過其他人人”
余燼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見過蒙德和稻妻的。蒙德的那家伙可是和你一樣不著調,現在估計又在忙著在哪唱歌賺些酒錢呢。”
然后他又想到了稻妻的雷電將軍,有些牙疼的說道“至于稻妻的,我和她打了一架。真是操蛋,本來沒想打的,切磋而已,她倒是先急了。”
聽見余燼的話,即使以鐘離的涵養,也不禁啞然失笑。看來五百年前天理受的傷是真的嚴重,這種家伙跑出來了都不知道。
不過他是哪里的魔神呢鐘離在自己的腦中思索了一番,卻發現他對于余燼沒有任何印象。
“磨損嗎”鐘離笑了笑,數千年的時光足以改變太多,將一個昔日威名赫赫的魔神變為眼前的樣子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余燼聽見鐘離嘀咕了幾句,問了一下。
“沒什么,只是你見到蒙德的那位了”鐘離沒有多言,反倒是問起余燼巴巴托斯的消息。
他已經許久沒有聽見自己這個最初的同僚的消息了,現在余燼說他又重新活躍了起來,叫他有些欣喜。
“嗯,現在叫溫迪。當個吟游詩人,倒是逍遙的不行。”想起溫迪那每天街溜子的生活,余燼不由得吐槽道。
真是太懶了哪像他,每天不是在完成委托,就是在完成委托的路上。
“逍遙的不行還真是符合他的性子。”鐘離聽見余燼的話,也笑了笑。
既然蒙德沒有神明也能讓巴巴托斯如此逍遙。我這璃月,想來也不會讓我失望鐘離摩挲著的茶杯,心中對于自己的想法愈發肯定了。
“喂你知不知道稻妻的那個為什么要搞鎖國令和眼狩令啊”余燼悄悄伏到鐘離耳旁,小聲說道。
似乎是覺得這樣說有些簡略,他又補充說道“先不說那邊打仗,就連登島都獅子大開口要400萬摩拉,誠心不讓我好過是吧”
看著跳腳的余燼,鐘離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家伙的狀態似乎正是他所追求的。
卸去負擔,展露本心,如是而已。
“是嗎稻妻我了解不多,但是她可是個執拗的家伙。若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怕是這些年來她有些鉆牛角尖了。”鐘離聽見余燼的話,有些嘆息。
“鉆牛角尖打一頓就好了。”余燼揮了揮自己的拳頭,他的人格修正拳可是無往不利。
這下可把鐘離逗樂了,“哈哈哈,余燼你就對自己這么有自信她那一刀可是聲名在外,就連我都沒少聽過。”
“見識少了,見識少了。”余燼神秘的擺擺手,不愿再多說什么。
“可以可以,若是余燼你真有如此大能,到時候莫要忘了叫上我。”鐘離權當余燼在開玩笑,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