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說“不吃飯的時候也不能亂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就不能向趙老師學學你看趙老師知書達理,安穩嫻靜的。”
有李小愛管著,謝奶奶坐在旁邊也不說話。
易飛在旁邊聽了。
想笑又不敢,憋得咳嗽起來。
趙麗麗白他一眼,“你想笑就笑好了,小心憋出毛病來。”
朵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大師兄,你很想笑嗎”
想笑就笑嗎,也沒有人管,干嗎這么憋著。
大師兄有時候就是讓人想不通。
易飛聽朵朵一問,再也憋不住了。
他扭過臉,倒是沒笑,把喝在嘴里的半口酒全吐出來了。
趙麗麗知書達理不好說,跟安穩嫻靜絕對不搭邊。
謝楠說來說去,無非是把別人的屎打出來。
趙麗麗可是啥都敢說,啥都敢做。
她上中學的時候,那是還小。
要是正常年齡,絕對比謝楠難搞定。
陳一凡小院的燈光一直亮到晚上十一點多。
四個人每人喝了一斤多酒后。
終于決定散場了。
刑志東和林儒山兩人走路都有搖晃了。
比喝酒。
他兩個比趙秋城和陳一凡還是差點。
刑志東對送他們出門的陳一凡說“小陳,你放心吧,機械廠以后是咱們兄弟說了算,有問題就找我們。”
他喝多了,也沒忘記此次喝酒的目的。
陳一凡把他們送到街口。
他回來對趙秋城說“趙總,你家遠,今晚住我家吧,女人睡床,男人打地鋪。想當年,咱們啥地方沒住過。”
趙秋城摟著陳一凡,“那是,下大雨的時候,就往泥水里一躺,半分鐘就能睡著。不過,今晚不用,我有好東西。”
“麗麗,去后備箱里把我的醒酒湯拿來。”
趙秋城走路也有點搖晃了。
他一手搭在陳一凡肩頭,只是沒唱歌。
趙麗麗邊向外走邊說“看來還是沒有喝醉,還能記起這東西呢。”
她拿來醒酒湯粉。
易飛找來兩個杯子,分別倒進一小勺。
又從白糖罐里倒進了一點白糖。
攪拌勻了,才出來遞給趙秋城和陳一凡一人一杯。
兩人這時候也分不清什么東西,也分不清什么味道,端起來一飲而盡。
李小愛看著這棕綠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
既然趙秋城說是好東西,應該差不了。
過了不到十分鐘,兩人就清醒過來。
陳一凡晃晃腦袋,“趙總,果然是好東西,這頭也不暈了,胃里也好受了許多。這喝酒啊,喝的時候挺爽的,可喝多了以后,那個難受勁,誰喝誰知道。”
酒這東西很奇怪,酒勁過了,不難受了,又想喝。
趙秋城哈哈大笑,“陳科長,這個東西不是我的,是你徒弟的,你讓他給你整點,保準以后喝酒不會難受。”
他最滿意的,就是馮神醫這個發明。
胃里怎著不說。
至少能很快清醒。
陳一凡看著易飛,自己這個小徒弟什么時候有這好東西了
他想起了馮青山,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有馮神醫在,啥好東西也不稀奇。
“師父,我本來給你留了一些,這幾天一忙,就忘了帶回來,哪天回診所給您拿來。”
易飛老老實實地答道。
不可能不想著師父。
李小愛在旁邊說“易飛,不給他弄,趙總是應酬,沒辦法,你師父一人喝酒也能喝醉。”
有了這東西,老陳喝起來更沒節制。
趙秋城笑道“嫂子,一人喝酒更容易醉。”
他說著起身告辭。
看他已清醒過來,開車沒有問題。
陳一凡夫婦也沒有再留。
趙麗麗看易飛還在發愣,“走了,你發什么呆。”
易飛向師父師娘道別,和謝楠、謝奶奶打了聲招呼,跟著趙麗麗走了。
看他們上車離去。
李小愛說道“易飛和趙家兄妹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陳一凡正色地說“趙秋城這個人不錯,麗麗是他的老師,你擔什么心。”
李小愛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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