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姨激動地走上前。
她抓住易飛的手,“易老板,謝謝你啊,這孩子自從回來以后,就沒有笑過,今天我看他笑了好幾次,老板,您只要收他,能讓他開心一點,錢多錢少的無所謂。”
做為媽媽。
她最擔心的兒子時間長了,走向極端,掙錢多少倒是其次。
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
易老板雖然看著像個孩子。
說得話太好了。
她雖然沒太聽懂,可是兒子聽懂了啊。
他要是沒聽懂,也不會笑了。
“張阿姨,你這就不對了,錢可重要了,姚大哥過兩年要娶媳婦,還要給你生個大胖孫子,沒錢能行嗎,姚大哥在我們這,肯定比在電廠掙得多得多。”
易飛轉過頭來,“姚大哥,你以后在家也多笑笑,又不是不會笑。”
人不能一次犯了錯,就被一棍子打死。
冷穎珊說的不錯。
姚國慶本質上不是個壞人。
甚至可以說是個好人。
他有上進心,也孝敬父母。
坐牢只是個意外。
要說打架,年輕人誰沒打過。
他和謝楠尤其打架多。
只是姚國慶倒霉,一次打架就把別人打成了重傷。
姚國慶說道“是,是我走進了死胡同。易總,那我什么時候上班,去哪上班,不是在診所吧。”
面試在這里面試,不會上班也在這里吧。
他聽出來了,麗飛電器公司還沒有成立,也許沒有正式辦公的地方。
冷穎珊笑道“怎么可能在診所,就算我們愿意,馮神醫也不干啊。秋城大廈你知道吧,那里二樓樓梯右手邊八間辦公室全是我們的。”
“剛才易總只給你說了公司的情況,我再給你說一下,我們的麗飛生物技術科技公司年純盈利第一年就在五百萬以上,服飾公司也在百萬以上,明年還要擴大生產,你可別小看麗飛。”
“你知道為什么叫麗飛不,趙老板叫趙麗麗,易老板叫易飛,趙老板是秋城公司老總趙秋城的妹妹,我們鄭總的父親是咱們市物質署的鄭署長。”
姚國慶這才明白。
為什么老板這么年輕,卻要在各個行業發展。
原來背后有這么大的背景。
別的不說,有趙秋城在,資金就不會缺。
公司理更不會關門大吉。
只是不知道易總是哪路神仙。
看著這個尚未成年的少年,才是麗飛公司的掌舵人。
易飛笑道“你別看我,我是對面易遙兒童福利院的孤兒,和他們都不一樣。”
馮青山輕咳了一聲。
你是不一樣。
恐怕在這個世界上就你都是獨一無二的。
冷穎珊說道“國慶,跟著易總、趙總總有你讓人刮目相看的時候。”
姚國慶認真地點點頭。
趙秋城的大名如雷貫耳,在臨東誰沒有聽說過他。
趙麗麗是他妹妹,他自然不會不管。
易飛淡淡地說“你敢唱多大的戲,我就能給你搭多大的舞臺。”
目前華夏就是缺少大的舞臺。
姚國慶遲疑了一會說“易總,我還想求您一件事。”
張阿姨直向他使眼色。
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
人家都同意要你了,給的工資還不低。
見習期都比在國營單位高一倍。
你就算想找人家辦事,也得等再熟一些啊。
哪有剛見面就找人辦事的
易飛也愣了一下,“說說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到就沒問題。”
姚國慶不理他媽的眼色,接著說“剛才您說要招十多個人,是這樣,我還有兩個同學,當年我們因為同一件事坐了牢,他倆時間短點,去年就出來了,如今在火車站當裝卸工,本來過幾天我也要去的。您看,您可以不可以考慮一下他們兩個。”
都是因為同一件事,都是同學。
現在自己有機會,希望他們也能有個機會。
在火車站當裝卸工,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你同學帝都大學的學生”
易飛想想,臨東一年能考上帝都大學有一兩個就不錯了。
他兩個同學都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