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數字應該是易飛的生日。
另一張紙是臨東市中心一個院子的地契。
離蘇越住的不遠。
地契的后面還附著一張委托轉讓書。
苗新惠果然是易飛的媽媽。
“快,我們去把她追回來。”
趙麗麗把存單扔在桌子上,伸手去拉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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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得搞清楚狀況。
易飛搖搖頭,“姑姑,沒想到,我還挺值錢,一千萬啊,多少人八輩子都掙不來。她用一千萬把我賣給了我自己,這生意我做了。”
他聲音平靜,但卻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無奈。
余春芳說道“易飛,你別意氣用事,也許她有難言之隱,我們去把她追回來問問清楚,她是愛你的,如果她真的不在意你,何必給你留下一千萬,這可不是個小數字。”
“既然如此,又何必追。”
易飛態度非常堅決,“就這樣吧。”
他靠在沙發背上,眼睛盯著天花板發呆。
趙麗麗和余春芳顧不上勸說易飛。
兩人飛奔到展覽館門口,哪里還有苗新惠的身影。
兩人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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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找到。
趙麗麗跑到門口,汪博正在值班,“汪博,你看沒看到一個戴著墨鏡、口罩的女人出去,去哪個方向了”
汪博想了想,“似乎剛才有這么個女人出來,在對面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走了。轎車掛著省城的牌子。”
“什么車,車牌號多少”
趙麗麗語氣急促。
汪博看趙大小姐有點氣急,趕緊說“沒注意是啥車,反正是黑色的,車牌號我只注意到是省城的,具體沒記。主要是這女人大冬天還戴著墨鏡,就多看了兩眼。”
如果不是因為她看著有點怪異。
汪博也不會注意她上了什么車。
“去省城只有一條國道,我們開車去追,也許能追上。”
趙麗麗說道“快去找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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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跑回展覽館。
正好趙秋城從展覽館出來,“你們倆跑什么”
這兩人著急八慌的在人群中奔跑。
總不能發生了什么事吧。
“小哥,易飛的媽媽來了又走了,我們得去追啊。”
趙麗麗急促地說“她開車去省城了,才走不到二十分鐘,我們開車能追上。”
小哥的車好,開車技術又好。
在她達到省城之前,應該能追上。
趙秋城問道“你說什么,什么易飛的媽媽易飛呢”
這才屁大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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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易飛的媽媽就來了
十五年都沒有一點音訊,怎么這時候來了
她既然來了,為什么一會功夫又走了
“易飛在辦公室。”
趙麗麗說道“上午來了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那女人一直沒摘口罩,她買了兩百塊錢的獎票,還中了特等獎,她沒要,只要一件羽絨服就走了,我一看就是易飛的媽媽,他們連坐姿都一模一樣。她在辦公室里留下了一張一千萬的存折和一個院子的地契。”
余春芳說道“別再說了,快去追吧,再晚就追不上了。”
趙秋城問道“易飛怎么說”
趙麗麗說道“他說不用追。”
趙秋城說道“我們先去追回來再說。”
他跑向展覽館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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